“你走,我不杀你。”
楚钰指着为首的黑衣人,似知他是谁一样。
“呵,藏得最深的是你,我输了。”
“我只是自保,若不这么做我早死了。”
若不靠他这几年装作废材在背后增长自己势力,他早死在皇后跟楚言手上了。
“三哥,我从未想过会跟你走上不同路,你与楚言合作,你永远斗不过他。”
因为楚墨无心皇位,从一开始就不管任何事,如今才努力已经晚了。
“我斗不过他,却能看他斗过你。”
楚墨冷撇地上这些人,说是他的手下,不如说是楚言的人。
他堂堂一个皇子竟要依附着另一个人,竟要母妃出手帮忙,竟连个废材都比他强。
楚钰目送着楚墨离开,凤眸微睁,眼中流转异光。
楚钰喃呢宛如狐狸不知盘算什么。
楚言像极了楚皇帝,最像的便是他的疑心病跟楚皇帝一样重。
楚墨聪明,该看得出来。
淡漠没有感情的声音从楚钰嘴里发出,楚钰将剑收回甩袖离开,至于那些被网束起的人一个都离不开这里。
“你怎么在这。”
“咳。”
夏若云这才看到楚墨背后的伤。
夏若云在柜子内翻找着拿出一堆药,又将楚墨扶到床边。
对她来说这些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该过问的事,她能做的只有像今夜这样在楚墨身边照顾着。
楚墨眼中划过一道锐利,语气中带着警告。
“云儿知道。”
夏若云收起纱布跟药放回柜内去,楚墨挑眉。
“我知夫君会受伤特意让人备着常用的药放屋内以备不时之需,若下次夫君受伤只管来柜内拿药便是。”
楚墨这才收回视线,夏若云朝楚墨微微欠身离开。
见夏若云离开,楚墨反倒觉得不舒服。
夏若云停住脚步:“因为这不是云儿一个妇道人家该问的事,夫君做事自有夫君的道理,云儿不敢涉入。”
夏若云自责道,她是自责也痛恨自己无法替楚墨排忧解难。
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想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事,至少要让楚墨挑不出毛病来。
“你可知我今夜是去哪?”
夏若云点头缓缓道:“知道,前几日去大厅内时听夫君与太子在说,夫君手上那份地图应是王爷府的。”
正因为知道楚墨去做什么,所以才担心他会出意外。
“夫君,云儿虽不懂那些却知夫君一定要护好自己,这是云儿唯一的期盼。”
若是不争不抢能过平凡日子不也是极好地?可楚墨生在皇家,由不得他做主,那她便只求楚墨能平安。
夏若云缓缓道,迈开一步却被楚墨叫住:“夜深,外面也冷,今夜你便在这里休息吧。”
“今夜在这休息吧,正好我背后的伤需要有人照顾。”
从楚墨娶她到现在两人是分房睡,当初她求着楚墨要她楚墨都不肯,而如今楚墨却自己开口让她留下来过夜。
别人或许不知一个女人低头求一个男人要她意味着什么。
房间内烛火灭,夏若云躺在楚墨身边只可惜枕边人却睡不着。
明日,他还需跟楚言做解释。
楚墨眼中复杂,连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他都忘了。
若是当时在北漠没回来的话,就没那么多事了。
一夜辗转难眠,而另一边两人也彻夜无眠。
屋外漫天飞雪,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将花草树木都覆盖压住。
楚皇帝不是那么大方的人,若不是苦无替他做着什么事怎么会任由他随意拿药材,还派那么多人让他唆使,最重要的是皇宫的北院内只有苦无跟小元子可以进,连楚皇帝进去都被会拦住。
北院在皇宫内,而那地方看守比楚皇帝住的龙承殿还严,想进去不太容易。
凤眸紧盯正一针一针缝着香囊的萧长歌,他喜欢现在两人独处时。
萧长歌回答,手揉了揉眼。
前阵子被一些事耽误了,有些东西还没做好,得今晚加工弄好才行。
楚钰问着,话中更有索要的意思,。
“府内可不止妾身一人,王爷若想可去南院,想必王爷开口妹妹肯定很乐意。”
“本王只要歌儿做的。”
萧长歌一口回绝,楚钰越看萧长歌越是欣赏。
“五皇子府内的妾氏也不是个简单之人。”
“能想出拐卖民女这种馊主意的怎会是个简单之人?”
楚咏?那是给他十个胆子他都做不出这种事来,若这事跟楚咏牵扯上关系的话,那该是他身边的姜素素了。
他是将这事与楚皇帝说过,可楚皇帝最后却将所有的罪都往伊正身上扣从未提过楚咏半个字。
这事只靠楚咏跟伊正的话不可能做到这地步,若深究起来肯定会牵扯出更多的人。
萧长歌说道,话中有些自夸的意思。
萧长歌眼瞳微收,她虽没亲眼见到可看红袖身上的伤便能猜出个大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