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他都不会放过,这小太监既能看得出这些那证明他有几分本事。
“父皇日理万机,怎有时间理这些琐碎事?你去了,只会给父皇增添麻烦,说不定你还会遭骂。”
楚天嘀咕,他要拿这种小事去烦他父皇,肯定会被他父皇给骂死。
楚钰满意道,楚天吃了瘪。
“四哥,你这奴才哪找的,你看要不也给我找个差不多的?我身边那些人都蠢得要死,我说什么都是附和。”
而萧长歌则是看着萧永德,短短几月,他老了。
经历过那么多事,身边亲人一个个离去,若是她也会遭受不住。
天命却难违。
“此人,独一无二。”
见萧长歌看向萧永德的方向,便知她在想什么。
幸好,事没烧到萧长歌身上。
楚天不以为然。
楚钰否决,双目又看向台子,楚天哼了声,也看向台上。
若非他年纪小,在这榜上肯定有他的名字。
尖锐的声音刚落。底下的人交头接耳地。
此次文武双举都是对外开放,官宦人家的公子们可参加而从外面来的人也可。
而这两人之间,必定会出个武状元来。
而在他身后之人也让他惊讶,特别是她脸上没了伤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萧长歌。
“你分心了。”
在比试上分心,是在看轻对手,这对对手来说是一种不敬的行为。
云季拱手,两人心有灵犀般后退几步。
雄赳赳气昂昂,振奋人心。
而她有时也会偷偷跑出去,目送他爹离开京城。
怀念,更多的是回忆。
“哎呀这两人怎不动呢,可急死我了。”
“两大老爷们地怎就这么磨磨蹭蹭地,让人心烦。”
因为他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听起来令人舒服,哪怕是生气时,听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宛如在对人撒娇一样。
“七皇子不如猜猜这盘谁会赢?”
“杨清堂!”
耳边,尽是楚天在嘀咕。
楚天发问,对萧长歌的态度跟之前截然不同。
“不分上下。”
这两人体格差距不大,体力也相近,一路过关斩将证明有能力。
楚天分析,专心看着比赛。
在台子底下看着的人着急,都好一会了两人还没半点动静,好不容易有点动静却是虚招。
他们想看的是斗来斗去而非这般互相试探。
而这一场却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人看着没劲,他却看的很有劲头。
杨清堂动着他那健硕的身子,虽看起来胖可动作灵敏矫健,丝毫不输云季。
杨清堂重新审视云季,方才他以为云季不过运气好,可从刚才那一招看来眼前这少年有点真本领。
楚天嚷嚷着,众人一听也跟着叫喊起来,周围声音嘈杂却没能影响两人。
乌云密布的天突然轰隆一声,吓得那些大臣们闭嘴,而台上两人无动于衷。
萧永德叫着跟前的人,眼却离不开台上两人。
一旁的老许老实回答,萧永德着重关注着云季。
像杀人的招式。
杨清堂架子不错可没经历过真正的打斗,相比云季,吃亏了。
只有经过千锤百炼才有这样的身体。
一个回合下来,云季的体力早被磨光了,杨清堂也一样。
只需让萧永德注意到他,无需武状元。
“你不错。”
嘴角上的淤青疼着,疼的他难受。
说罢,云季又摆出防守的姿势。
他不过是稍微夸奖他一下,他倒还当真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
本这一拳不疼才对,毕竟他长期在卫的折磨下早习惯这种疼痛,况且卫打的比这疼多了。
腹部上有什么东西直刺他。
手上,是铁刺。
一口血吐在台上,艳红得让人心惊胆战。
云季看着使阴招的杨清堂,错愕。
刚那一拳,就让他受伤了。
楚天见云季后退,从椅上起来,挽起袖子,一只脚踩在椅上。
萧永德从椅上站起,他虽老可没老眼昏花,方才杨清堂手上拿着铁刺。
又一招直击后颈,云季跄踉往前。
杨清堂打红了眼,不顾这是什么场合找找往云季身上打去。
天空,小雨淅淅沥沥,落在脸上冲刷着脸上的伤口。
坐在椅上的萧永德赶忙走下台子却被人拦住。
武将挡住萧永德去路,又一名武将也当着。
“杨清堂公然用铁刺,比赛场上怎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是要把人打死啊。”
“萧将军小题大做了,这是比赛受伤很正常,何况规矩中没说不能带武器,这怎么就成下三滥了。”
“对啊,往年考试都有这种事,没什么问题的,萧将军您还是坐着看比较好。”
萧永德握拳,凌厉的目望着一直挨打的云季。
以往的武举不是他坐镇,今年是因老将军身体抱恙才换了他来,可比赛讲究的是公平公正,怎能任由杨清堂胡来。
“那是以前,现在我是我坐镇,武举比赛规则我说了算。”
“萧将军要三思,这规矩可连皇上都默许了,若是您插手,那等于违抗皇令跟皇上作对。”
手紧握,青筋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