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能怎么呢?
一开始他隐约以为她问自己喜不喜欢她,是因为她也喜欢他,问都没问冲动亲了人,结果是错了意。
秦婉婉怎么不杀了他呢?说好冒犯她就杀了他的。
她还是太心软了。
简行之不好受,秦婉婉也一夜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气些什么,莫名就是羞恼。
把人亲得气都喘不上来,缓都不让她缓一下就跑了,让她怎么解释怎么说?
怎么有这种狗男人……
气人气得血压高,想弄死他的时候小嘴叭叭叭的,又让人觉得他好得很。
两个人隔着一堵墙,各自在床上胡乱想。
简行之难过。
秦婉婉生气。
好在秦婉婉睡眠好一些,熬到快天亮,秦婉婉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秦婉婉缓了缓心情,起去饭厅吃早餐,想着借着这个机,要怎么和简行之说……
说什么呢?
秦婉婉心里一时有些杂乱,她从来没体过这么复杂的心情。
以往她懒归懒,心清明,可简行之却像是一块巨石砸在湖水上,激起的不是涟漪,是惊涛骇浪。
心里欢喜是欢喜,又总觉得当敌人、当师父、当朋友这么久,成了情侣,总觉得有么几分……
秦婉婉也说不上来,她整理着心情到了饭厅,进门就看见大家坐在桌边,除了简行之。
秦婉婉一愣,下意识出口:“简行之呢?”
“他去找柳飞霜了。”
翠绿开口,招呼秦婉婉:“赶紧来吃点东。”
秦婉婉听着简行之去找柳飞霜,转头看向谢孤棠,谢孤棠比翠绿靠谱,解释道:“前辈说昨夜花了一夜时间,白薇可能恢复一些,不放心柳小姐边,便提前过去了。”
“简道君真是好人,”洛行舟听着谢孤棠的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