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子也要做掉他!』
不二别过脸,绷着表情和身旁的人看起比赛。津久武的实力比一个月前的练习赛更高了点,对对手的领先完美地带进了下半场。
中场休息时,不二才反应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又开始四处张望,经常屁股离开座椅,对比赛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木暮先问道:“不二,你在找什么呢?”
不二看了一圈无果又暂且老实下来,答道:“前辈,你说翔阳和海南的人会在现场看比赛吗?毕竟下午获胜的两支队伍,就是他们下一轮的对手了,不可能一点都不关心吧!”
“不二,原来你是在找海南和翔阳的人啊!”木暮很惊讶,细想一下不二的话觉得不无道理,继而道:“确实,就算是翔阳和海南这样的强队,也不可能对他们的对手毫不关心,即便是队内有详细的数据,也不如现场观看来的清楚。”
“对吧!我也觉得,所以我觉得下午过来多半能碰到翔阳和海南的球员。”
“不二,没想到你对翔阳和海南这么感兴趣。”
“毕竟是去年的冠亚军,还进过全国大赛,怎么可能不感兴趣!而且,要是能现场碰到海南的阿牧和翔阳的藤真,那才不枉此行!”
这时,安静的晴子伸出脑袋,隔着兄长赤木刚宪,看过来,并一脸呆萌地插嘴问道:“会不会因为去年是冠亚军,所以很自信,就没过来看比赛呢?还有,那个阿牧和藤真很厉害吗?”
不二一边腹诽赤木刚宪那巨大的块头,一边笑脸相迎地回答晴子的问题:“不,正因为他们是冠亚军才会来看比赛。特别是翔阳,他们应该更加在意这样的比赛。”
晴子一歪头:“为什么?”
“因为,翔阳去年就是从第一轮一步步打上来的,他们打败了一路上所有的对手,直到最后遗憾地败在了海南的手里。去年的翔阳就是一匹黑马,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情况下,夺下县大赛的第二名,和海南一起晋级到了世界赛。所以,本身就是从底层圈升上来的翔阳,是不会轻视从底层圈升上来的对手。”
一直沉默地赤木也适时加入了话题,听他补充道:“在去年以前,翔阳一直是县内默默无名的队伍,直到去年才突然爆发一跃成为仅次于海南的队伍。所以理论上来说,翔阳应该会非常当心从下面升上来的队伍。”
“那藤真和阿牧是?”
不二解释道:“准确的说,是翔阳的藤真健司和海南附中的牧绅一,这两个人被称为神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