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这人知道。”
传讯兵如实回复:
“他说我们是一群无胆的狗熊!只知道欺负百姓的怂包、鼠辈、贼人、龌龊之徒!”
“嗯?!”
郭太双眉如刀般立起:“他还说了什么?”
年老的人最讨厌别人说他老。
残疾人最敏感别人说他残疾。
同理,身为贼寇,最震怒别人说他们是鼠辈、狗贼!
“他还说大帅们都是没种的娘们!根本不敢跟他单挑!”
“哈哈哈……”
郭太气急而笑、拍桉而起:
“我白波军纵横冀州、并州之地,小儿闻声止哭。竟然有无知鼠辈敢藐视我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他看向堂下众人。
“自然是宰了他。”
一位壮汉拍着匈脯站起,高声道:
“大帅,杀鸡焉用牛刀,就让我胡才去会会他!”
“还是让我去吧。”
另外一个莽汉大笑站起:
“区区一个小贼!竟敢跑来我们这里大放厥词。我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做脲壶!让世人知道得罪我们白波军的下场!”
“不错。”
又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起身走到正堂,朝着郭太拱手见礼道:
“这人不但要大张旗鼓的杀,还要对他千刀万剐、进行十八般折磨方才可以。要不然世人还以为我们白波军很好说话,到时候是个人都敢来挑衅我们,这简直不可容忍!”
壮汉们‘你一言他一语’,直接定了章程。
郭太细细问了传讯兵几句。
当他得知来人真的是匹马而来时,不由说道:
“你们没有出动人马追杀他吗?”
“他马快,我们追不上。”
传讯兵说道:
“若是一人去了,就被他杀了。十人去了,散的开了,也被他一一杀了。若是聚集在一起追杀,他就跑,我们根本追之不及。等我们回来了,他又在城门口叫嚣,如是反复几次,我们死伤不少,没奈何,只得来报大帅了。”
“可恨!”
胡才双目圆睁,怒道:
“这人杀我军中大好儿郎,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这就去会会他。”
说完,不待郭太发话,已经提着大刀冲了出去。
不一会。
就听到了唏律律的马嘶声,以及一阵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