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了男孩一眼。
没有说什么。
……
一节课下来,男孩恢复了平静。
他安慰自己。
没有关系。
类似的情况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不过是再经历一遍而已。
被人说几句又不会怎么样。
他不理。
过一段时间,这件事自然就被大家遗忘了。
……
男孩的脸上褪去了惊惶。
苍白的面色也泛起了正常的红润。
……
回到家,看到妈妈,男孩更是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忘记了。
学校里已经不开心了。
为什么要把学校里的不开心带到家里,让自己在家里也过的不开心?
有妈妈在,男孩就是开心的。
……
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男孩的意料。
…..
新的流言在学校里蔓延开来。
男孩的精神出了问题。
会自己跟空气讲话……
这还是好听的……
难听的像是男孩的脑子有问题……男生得了精神病……男生的精神不正常……
甚至还有学生担心男孩会发病……
……
老师也知道了这个流言。
很多同学被老师找去谈话。
男孩来到了心理老师的办公室。
……
男孩知道自己没有问题。
但鸦鸦又是真实存在的。
要对老师说谎让男孩难免心慌与紧张。
年幼的孩子又哪里能完美无缺的掩藏?
这份不同寻常的心慌与紧张被老师看在眼里。
……
男孩固执的说自己没有问题。
即使有多个目击证人证明他们亲眼看到了男孩的奇怪表现。
他们也听到了男孩嘴里叫了好几声鸦鸦。
……
熟悉的名字让男孩愈发的慌乱,从未有过的经历让男孩不知所措、语无伦次。
以致他的说法前后矛盾。
他一开始说自己是一个人在公园。
后面在几个目击证人的咄咄逼人下,又改口说自己在玩过家家。
鸦鸦是他假想的朋友。
这是他在极度压迫的环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