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祂在痛苦，在求救，在本能的寻求任何可能得到支持的地方。
凡人是否知道毁灭即将到来，外面的毁灭者其实并不在乎，毕竟能抵抗者已经知晓了，但对于“被毁灭的世界”来说，向着其上的凡人予以警示甚至求救，大概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噩梦开始反复来袭，绝望的场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实。
“.本来就是真实的，自然真实度极高了。”
“你是说，这是其他区域和凡人的记忆？”
“嗯，地上界、天上界，已经有部分区域直接被吞掉了，一些逃走的灵魂碎片，就自然成为了噩梦的材料。”
梦境的主人已经各不相同了，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完蛋了，而且死法往往相当凄惨。
世界，急了。
但有用吗?
“没用，反而有很多‘碎片’选择了离开。”
越来越多的古神选择了离开，他们也有自己的秘法和途径，类似神之舟的存在，路平安自己就亲眼目睹了好几次。
于是，诡异的奇景不断上演。
一部分流星陨落，那是天上界被毁灭的众神，一部分流星从大地飞向虚空，那是地下界逃跑的古神。
世界的崩解，在不断的加速。
路平安主动联络了救世的联盟.就算他不能做点什么，也想知道他们是否有什么改变。
结果，他毫不意外的得知了他们分裂成六个派系，正在彼此攻伐的现实。
“有坚决抵抗派，有联络友善外来者迁移居民派，有投降派.”
“正常，但也不至于有六派吧。”
“哦，根据投降哪一方，也有分裂。就算是坚决抵抗的，还有打算抵抗到一定程度卖个好价再投的。”
路平安摸了摸下巴，感觉过于滑稽，但考虑到这其中还有一些外来的间谍，貌似又理所当然。
玩情报工作，玩分化，他们才是专业的.路平安这边的人类势力也派出了间谍，其实也就是大哥和二哥的关系。
“世界末日的噩梦，对他们有没有影响？”
“有，投降派和跑路派更加坚决了，坚持抵抗派内部分裂了。”
路平安更加无语了，这世界的自救行为，堪称狠狠的刺了自己一刀，完美的自杀行为。
这个时候，路平安也隐约察觉到了这个世界堪称完美的“兵力”运行机制，最大的短板了。
“这个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