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纳德喝了杯热咖啡,感觉好了不少,他想起病房里的情景,又问坎诺德。
“他父母都已经去世,是家里唯一一个孩子……”
“哎……”
两人又是一阵叹息,只好花重金找医院专业的护理人员来照顾埃米尔·阿多利诺。
“李先生,坎诺德先生?”
一个华裔医生,戴着大眼镜,过来找罗纳德和米歇尔。
“何医生……”罗纳德伸出手去要和他握手,又缩了回来。
“没关系,不通过接触传染。你觉得心理不舒服的话,可以在那边洗个手……”何医生倒是见多了这种亲属,也不以为意。
“不好意思,现在病人的情况怎么样?”罗纳德还是去洗了洗手,才和何医生握手。
“我们现在只能用AZT来控制逆转录的过程,不过埃米尔·阿多利诺先生体内的……太多了,能不能有好的结果,还要看运气……”
“就不能把所有的……都清除掉吗?”
“很抱歉,这种……很特殊,是不能完全清除的,我们现在还在找原因,这也是泰勒女士的基金的意义所在,我们只有很少的联邦和州政府的拨款,只能靠泰勒女士和你这样的有见识,有爱心的社会名流。”
“如果有突破,我希望能够第一时间用在埃米尔的身上。”
“请放心……”
……
“情况怎么样?”戴安见罗纳德一回来就在洗手间里,担心的过来敲门。
“医生说如果有效果的话,大约是六到十二个月,没有效果的话,就很快了。”罗纳德一边洗手,一边回答。看到了埃米尔·阿多利诺的那副样子,他现在心里也有阴影了,虽然何医生说不会,但是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哦,可怜的埃米尔……”
罗纳德回到家里,戴安问了问情况。在医院里安慰埃米尔·阿多利诺的话是一回事,实际上大家都清楚,没有科技上的重大突破的话,他等于已经在等待……了。
罗纳德两手都洗的红红的,擦干了才出来。他和戴安拥抱了一下,一起坐到沙发上,只觉得世事无常。
“我给泰勒女士去个电话……”良久以后,罗纳德才回过神来还要打电话给伊丽莎白·泰勒表示感谢。
“泰勒女士,我是罗纳德,非常感谢。”因为埃米尔·阿多利诺转院到洛杉矶的事情,加上UCLA医疗中心的各种优待,都是伊丽莎白·泰勒帮忙联系的。她的基金是那里的研究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