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尝尝。”
几个年轻的公子小姐取笑着,张承祖憋得脸都红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教训道:“承祖,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整日都痴迷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想治学,也该学学怎么治家,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张承祖发毛了,一拍桌子,道:“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沓纸,挥舞着道:“你们看看,这就是我奇书的拓本,看我骗你们没有!”
这拓本被他放在桌上,年轻男女围观过来,便见着之上狐跃鸟飞,是无法辨认的鬼画符一般的文字。
之所以说是文字而不是鬼画符,因为这之上所拓的实在太多了,虽然看不懂,但确实是某种行文。
“你真撞着狐魅了?”
“小点声!”张承祖压低了声音,又有几分得意,道:“我说了没骗你们。那狐魅来讨书,我爹妈觉得奇书不祥,不许我留着,硬是逼着我送到镜塔寺去了。”
“我是谁啊?让我送我就送?这是我和书僮连夜拓下来的文字,只是时间太紧,只拓了一个开头。”
“一个开头就有这么多?莫不是什么天书宝卷吧?”
“不知道,看不懂。”张承祖摇了摇头,道:“说起来尚义法师现在就在镜塔寺,我把奇书送到镜塔寺去了,尚义法师应该看过,不知道认不认得。”
“那你还不去镜塔寺问问尚义法师!”
“快走快走,别吃了,回来再吃,我请你吃。”
一群人闹腾起来,反而比张承祖还急切了。
张承祖往嘴里塞了一块冰糕,道:“急什么,尚义法师又不会跑了!”
几个年轻人急匆匆的下了楼,跟随们立刻离座,跟了上去。
苗狐会脸色不愉,冰酪都没顾得上吃。
“美食在前,岂可辜负?”宫梦弼将冰酪往他面前推了推,道:“也不急这一时。”
苗狐会叹了一口气,雪白的瓷勺?着拌着玫瑰酱的牛乳冰沙送进嘴里,甜味从舌尖蔓延下去,凉意消解了暑气,也稍稍抚慰了他焦躁的内心。
宫梦弼靠在椅子上,侧过头看了一眼冰室的门口,目视着年轻男女们离去的身影,眼睛微微眯了眯,随后又挂上了漫不经心的微笑。
苗狐会火速消灭了冰酪,冻得额疼有些发疼,道:“宫狐正,我们去把狐书夺回来吧,再不济,也要将拓本取回来,不能再到处散播了。”
“要是能这么简单的解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