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得住,宥宽也经受不住了。”
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宥宽的面色并不好看。
白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能久留,否则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黄瑾笑了起来,言语铿锵有力,“我们姐妹何时是怕过麻烦?”
白夫人仍旧摇头,“你们避世修行,卷进这些事情里,只会越陷越深。放心,此行金庭来救我,已经让我脱了最大的劫数。后面的路只需小心一些,出不了什么问题。”
她再三坚持,二位女仙也只好作罢。
谢微取来药饵和清露给宥宽服下,解了他一身疲乏,放松了他的精神,他便很快入睡了。
白夫人同二位女仙说了几句话,就带着金庭大仙进了庐舍,把黑龙留在外面。
金庭大仙看着白夫人,道:“我此前还一直在想玉面何来,今日才见了姐姐,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
白夫人同他一起坐下,借着清茶解乏。白夫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只换了一身衣裳,收拾了一下头发,将面上的脏污擦干净,就露出非比寻常的美丽和温婉。
白夫人道:“你在我面前提起薛道情,可见不是对我一无所知,怎么又说这话?”
金庭大仙伸出手来,手中法力化作烟霞,便成了薛道情曾经给玉面狐所作的画作,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对白夫人的了解只有这幅画。
白夫人失笑,道:“原来是这样。”
她倒是十分坦然,也并不觉得难以启齿,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薛道情是世上少有的男儿,我们狐狸,总有些情情爱爱的幻想,只可惜有缘无份,他真正倾慕的人不是我。”
她说得这样坦然,便知她拿得起放得下。
金庭大仙道:“回头我讲这幅画还给姐姐。”
白夫人摆了摆手,道:“你自己留着吧,给我我留着也不是,毁了也不是,徒增烦恼。”
掠过此事不提,白夫人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也许我能为你解答一些。”
金庭大仙毫不犹豫指了指玉女祠。
白夫人道:“此处原本是神女当年修行时的洞府,已经有很多年不曾使用了。是后人在此修建了玉女祠,供奉玉女,才有了一段缘分。”
“毕竟供奉着神女,放着不管也不是事,我便受神女之命,寻来了黄瑾、谢微,传她们神女旧日衣钵,她们便在此结庐修行,看护着玉女祠。”
金庭大仙问道:“她们不知道神女如今在天狐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