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可以解决的。”周至适时接过了话题:“其实放过羊的都知道,羊啃食草,啃食树皮,是造成草地退化,灌木林死亡的罪魁祸首。”
台下就有人开始大声闹起来,周至却将手压了压,提高了声音:“我说的就是事实,如果你们谁认为我说的不对,那你对着长生天发个咒,像我现在这样……”
说完抬起手来,摆了一个手势:“长生天在上,我周至发下咒愿,我知道羊子啃草会把草根啃掉,啃树皮会树啃死,如果我没见过,不知道,说了违心话,那请降下病罚,让我躺下三个月,毕摩都让我起不来。”
“来,你们要是可以按我这样来一个,说你们不知道羊是怎么吃草的,然后告诉长生天如果说了违心话,就跟我一样受罚,我就信你们联合乡的羊子,跟我老家白米乡的羊子习性不一样。”
彝人重然诺,重咒誓言,刚刚还嗡嗡作响的大院子里,立马就变得安静了下来,都不敢胡乱说话了。
一般的咒誓还可以请毕摩解攘,可这娃发咒发得太恶毒,说什么毕摩都解不开,这就实在过分了。
羊子啃不啃草根,彝人当真能不知道?肘子这娃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聪明,不像仁中那么好哄。
“那肘子你说咋办?”就有人想起周至说过有解决方案,当下把问题给丢了回来。
“其实很简单。”周至说道:“就是大家放羊以鸡场为界,放到鸡场上面去,把村子和河滩范围留出来。”
“现在我们已经把水引过来了,乡里也不缺流水,羊子在鸡场上面就不愁没水喝,唯一的区别就是从每日去河滩边的先下后上,改成每日去后山的先上后下。”
“河滩除了荒草,还有大家抢滩种出来的豆子,黄瓜,南瓜,因为羊子过去,以前也没少出纠纷。”周至说道:“乡里一直就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是没有合适的契机,一直拖着而已。”
“现在石榴园规划了出来,那些地我们当然不可能只种石榴树,在树下还决定套种黑麦草,将来等树高了,我们还可以套种别的作物。”
“当然了,就和种石榴树一样,咱们这是三月的韭菜——头一茬,只能尝试着来,这第一批种草要是成功了,为了表示对养羊户们的感谢,会按背分配给大家。”
“要是大家喂了羊觉得好,有想要自己种的,咱们去县里请老师来教大家。白天的农技频道大家看得扎劲得很,里边讲过的羊子的圈养技术,那天我还见你们老哥几个边看边讨论来着。”
“这个果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