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能恢复!”权出猛说道。 聂挥毫一听这才放心了些,道:“你到底做了什么?给我说详细点!” “我使用法术从远处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将能量转化后用到了荣莽台上。”聂挥毫回答。 “其他部族?”聂挥毫震惊道,“那得多远啊!你有这么大本事!你吸到了?” 权出猛一听聂挥毫说“你有这么大本事!”,心中稍微平衡了一点,回答:“是的,我就是有这么大本事,本事多大的人做这件事都有生命危险,但我为了保护聂长老,已经不顾这些了,还是吸到了,而且瞬间将那种能量转化,还将它用到了荣莽台上。”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啊?”聂挥毫问。 “七个月的寿命!”权出猛道。 聂挥毫心想:不就是七个月的寿命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多活七个月有多大用?只要他能够助我登上铁仓部族族长的位置,这之后就算他少七个月寿命也不会影响我什么,他总不会那么巧就因为少了七个月而在助我登上族长之位前死吧? 正想这点,他便又听权出猛说:“到时候我得到荣华富贵,要少享受七个月啊!”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镇台铁兽有多重要?”聂挥毫问。 权出猛想:他显然没把我付出的减少寿命代价当回事,也是,人不就是这样吗……他有权有势,我就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吧。 “知道不知道?”聂挥毫道。 “知道。”权出猛说,“我作法时自然能了解它的情况。” “镇台铁兽怎么恢复啊?”聂挥毫又问。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这件事不能由我来做。” “你弄坏的,不由你恢复?”聂挥毫问道。 “如果不是刚才聂长老催得急,也不一定会如此。”权出猛说道。 自从那次出现权出猛躺在地上的情况后,聂挥毫便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催他了,因为如果他死了,就会影响自己当铁仓部族未来族长这件事。然而权出猛后来做的一些事令他很不满意,不是做不成就是让他等很长时间,再加上权出猛当日看起来并不像会出事的样子,聂挥毫便没忍住再次催了起来。 就在权出猛这次坐在地上后,在聂挥毫跟权出猛说话的过程中,聂挥毫也偶尔想到了也许自己不该催他,但这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此刻听权出猛这么说,他不仅不想反省自己该不该催他这件事,而且火气更大了。 聂挥毫道:“难道那镇台铁兽的头是我弄掉的?我要是真有那方面的本事,还会用你?” 权出猛一听他说“还会用你?”,尽管心中非常不满,但却想:要是聂长老真的不用我了,那我还如何从他那里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沉住气!忍!忍!就算自己恶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