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捶安希尔的肋骨,换来安希尔的一脚。
就这样打打闹闹地来到生态研究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他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之前听盖尔说,蛱蛱“整天抱着那小东西舔”,他们以为那只是一种形容的方式。
直到亲眼见了才知道,蛱蛱是真的,在抱着那只刚出生没两天的小飞龙,用舌头舔。
原地愣了好几秒,重拾起三观后,安希尔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把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拽起来,拿起水袋就要给蛱蛱漱口。
“叽!”受到惊吓的小风漂龙尖叫了声。
蛱蛱连忙推开安希尔塞到她嘴边的水袋,抱着拢起翅膀也不比艾露小多少的小风漂龙好一阵安慰,顺带着又舔了几口。
“吓到她了你!”蛱蛱气鼓鼓地瞪向安希尔。
戈登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蛱蛱用这种称得上严厉的语气说话。
“吓到我了你!”安希尔瞪了回去。
戈登拉了拉安希尔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些,同时打量起那只浑身骨骼都没长硬,给人感觉软绵绵的小飞龙。
期间蛱蛱再次伸出舌头,在小飞龙的嘴角舔了口。
小飞龙“呜呜”鸣叫着,舔了回去.
这一幕看得爱干净的安希尔头发都竖起来了。
刚要说什么,戈登抢先一步问蛱蛱,“你这舔的,是为了什么?”
蛱蛱很认真地解释道:“舔幼崽的行为,清洁体表可以,更是为了建立初始的亲情关系,很多动物的母亲都会这样!”
“有这说法?”戈登看向一旁记录着些什么的生态研究所所长。
苍老的龙人族学者推了推眼镜,“当然,只是我们没尝试过真的上舌头舔,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
这只风漂龙幼崽非常粘蛱蛱,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母亲。”
安希尔欲言又止。
绝大多数动物的幼崽都很可爱,飞龙的幼崽也不例外,哈雅塔眼睛放光,蹲下身,试图摸一摸那只风漂龙幼崽,差点没被咬一口。
“很怕生她。”蛱蛱柔声道,说着还侧过脸颊,与小风漂龙蹭了蹭。
小风漂龙亲昵地回应,与面对哈雅塔时那种带着警惕与攻击性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关系还真是舔出来的?”戈登惊讶问。
老学者继续解释道:“有这部分的原因,还有也是因为蛱蛱是风漂龙幼崽破壳时最先看到的人之一,这是刻在潜意识里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