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是万万不愿的!
倒不是说薛老三是属鳝鱼篓子的,不懂取舍之道,而是前者就名,后者就实,他不愿舍实而就名!
但话又说回来,薛安远此次进这半步,并不是奔着军职去的,而是朝军神的另一个位子去的!
而这两个位子双位一体,难以割裂,万万没有要一个不要一个的道理,是以,薛老三才作了难。
“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
见薛老三脸上阴晴不定,薛安远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定是又存了什么心思。
“岭南草创,后继乏人,这时您撒手丢开,只怕于国于家无利啊!”
薛向婉转而言,却是实话。
薛安远闻言,闭口不语,抱了茶杯,不住摩挲。显然,他也是认同薛向的话的。
眼下的岭南军区,确实如薛向所言,军事革新才刚刚走上正规,国家天量投资,各项军事科研,也都在彼处,而这一切都由薛安远这个发起人一手掌握,全盘调度。
如今,薛安远上位,势必丢下岭南,而指望继任者萧规曹随,只怕也是奢望!
如此一来,真就是于国于家无利了!
“老三,要不这半步,我就不进了!”
薛安远一扣茶盖,做出了决定!
薛向盯着自己的伯父,心中感慨万千,这大概才是缔造共和国的无数先烈们的真正面目,英雄本色,为国为民,无计个人得失!
“大伯,切不可意气用事!”
感动归感动,薛向决计不能让薛安远轻率已定,因为眼下之机遇,可谓千载难逢,万万容不得有失。
说话儿,薛老三脑子里飞速旋转开了,他还是希望能寻到两全之法,一全自家,二全国家!
可这等事儿,又不是破解数学题,靠脑筋就有用,这等军国重事,已经超出了薛老三的能力之外,除了借力用力,在这等大事上,他自己几乎没有力量。
见自家侄子眼神凝滞,眉峰陡聚,一张俊脸沉得快滴下水来,薛安远知他辛苦,转移话题道:“老三,你这次在萧山干得不错,虽然我也听了些闲言碎语,不过,只要是给老百姓办事儿,咱们谁也不怕,对了,你在萧山的官儿当到头了吧,下一步打算去哪儿,我说趁这得空,赶紧把婚结了吧,老苏家那姑娘不错!”
薛向正凝神想事儿,一听薛安远提起结婚,立时脑袋都大了!
原来,他到萧山后,苏美人没少给他电话,虽然他心中觉得愧疚小妮子,可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