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烂摊子,我撑不住了,要杀要埋,您看着办吧!”
话出口来,黄思文心头竟浮起莫名的舒爽,他头一次发现说促狭话的感觉,竟是这么痛快,难怪姓薛的嘴里,就听不见一句好话。
“市长大人诶,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什么杀呀埋的,谁敢这么对你?”
周道虔伸手分了分茶,乐呵呵道。
“周书记,非是我跟你开玩笑,眼下,我是真没办法了,老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实在是没辙了,我看咱们还是向省里求援吧,凭着挨蔡书记一顿骂,无论如何我也得把钱要下来!”
黄思文大包大揽,继续玩着这促狭游戏,真有些乐此不疲了。
果然,周道虔毫不犹豫地否决了黄思文的提议,“市长,别灰心嘛,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向省里告急,没得丢咱德江市的脸面嘛!”
“那书记说怎么办,我是真没办法了!”
“说难办也好办,方才,市长不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可咱德江不是无米,而是有一个仓库存满了大米,就看市长能不能取到罢了。”
“书记说得是云锦!”
黄思文不过是经济欠缺,头脑可不笨,转瞬就猜到关键。
“正是!众所周知,云锦账面上数千万,只须稍稍周转一下,咱们这个荒年就渡过去了。”
“书记说得自然很对,不过,守仓库的太过难缠,方才我早去缠过了,空手而归,要不书记您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