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他姥姥,就少了五千块啊!”
场下陡然起了吆喝声,“你中天粮油是岭南的,干嘛来抢老子们的饭碗!”
爆话的人正是南疆省代表,因着南疆地处偏远。到达的云锦的就此一家。
“这话怎么说的?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南疆的代理权怎么就非得是你的呢,咱们岭南紧挨着你们南疆。说来,我们中天粮油驻地,离你们南疆省会还近些,算不得外人。”
南疆,岭南,向来并成两广,的确算是近邻,中天粮油代表的一番话,噎得南疆代表哑口无言。
底下的这番小插曲,看似寻常,却同时激起了场中所有人的警惕。
说来,这暗标竞价,这帮人谁都没经历过,初始,谁都以为和明标唯一的区别就真如那位薛书记所言,暗标的速度更快,更节约时间,可经历了这第一把竞标,众人才充分意识到台上那笑吟吟的薛书记到底有多奸。
“这家伙哪里是执政党的官儿,分明就是最阴险,冷血,残酷的资本家!”
一时间,无数人在心头腹诽起了薛老三。
腹诽方罢,所有人都为难了起来,因为这暗标实在险恶,君不见方才南疆代表就因为少写了五千块,偌大一块肥肉就落进了中天粮油的手里,这就是教训,血淋淋的教训啊。
众人正各自警醒的当口,台上的戴裕彬又爆出了第二个省份,同样是个偏远省份,黔贵省。
价方报出,底下的气氛陡然凝固,一分钟后,议价牌重新收上,戴裕彬喊道,“六十三万五千五百六十八,恭喜中天粮油,再下一城!”
哗!
“靠他***,一家伙涨了十三万,这还怎么玩儿,老子写了六十万,足足六十万啊,竟还让人抢走了!”
“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六十万算个屁,老子今天肯定是出门见了鬼,先前看中天粮油多写了五千,这回老子学了乖,报了六十三万五千,他麻痹的,输在六百八十上了,该啊!”
“草,中天粮油的,你们不能这么干,别仗着你们是大企业,底气足,就瞎搅合,总得给别人留条活路!”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还是那句话,有多大本事,吃多大饭,没本事就在一边看着,合理买卖,公平竞争,谁行谁不行啊!”
“………………”
第二轮竞价一结束,底下炒作一片,谁也没料到中天粮油竟然再度中标。
前番中标也就罢了,毕竟南疆和岭南交界,可这次中天粮油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