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坚定。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并非灵能者,余连说不定会怀疑他在哪里得了什么奇遇得到了什么传承呢。
望着许久不见的老战友,余连感慨道:“上次和您通话的时候,还是一位举手投足都带着儒雅和干练的典型都市律政精英呢。”
“我知道,您其实是想要说以前的我装模作样道貌岸然地不接地气。”谭继泽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连带着一把很有硬汉风格的胡子也阖动了几下:“实际上,以前的我确实是这样的人,这实在是无法辩解。”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又忍不住补充道:“其实,我在夏伊尔纪念大学读书的时候,宫廷礼仪课程分成了三级,每级都能值2点学分的。”
“你可莫要糊弄我,选修课明明只有一个点。”余连道。
“法学课还是不一样的。虽然不能算是必修,但性价比却很高的。银河帝国的老爷们为了优雅,是可以付出很大代价的。”谭继泽笑了。
确实,在银河帝国,不管是律师还是检查官,都免不了要和各路贵族老爷们打交道。很多时候,宫廷礼仪并非装X用技能,而是正经的生存技能。
对各路学霸而言,这种学分岂不就是有手就能拿吗?总比每天苦苦去背法条容易多了。像谭继泽这样的学霸中的学霸,也会去认真学习宫廷礼仪,至少可以说明他是个务实的人嘛。
果然,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永远都是务实的理想主义者。
“我这次旅行的最大收获,大概就是学会了和所有阶层的人相处吧。贵族老爷们不代表这个世界,都市的中产阶级便更非如此。”谭继泽的目光显得非常深邃:“有太多的人看到的宇宙和我们不一样,看到的苦难也不一样。他们才是世界的大部分,但他们的声音却总是会被忽略。”
“我完全同意。我自诩为见多识广,为自己纵横星河的过往而自豪,但也从未深刻地去认识更基础的世界。这一点,老谭,我远远不如你。”余连开始自我检讨:
“我能猜得出来,你的旅程一定相当精彩,这一切都写在你的脸上了。”
谭继泽发出了开怀的大笑声:“咦,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冰制宇宙船的大远征,已经成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