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的时机还不成熟就是了。”
“所以...”
“为了涂山,姐姐你最好还是不要抱有死都不嫁的这种念头!”
“能否劝说成功,我尽力!”
“但这种念头是绝对不能有的!”
“如果还抱有这种念头,您也就不必为了和平的未来与他商谈了,因为这种商谈注定会失败!”
这是扰乱军心的言论。
涂山容容很清楚。
涂山红红也很清楚。
两个姐妹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中那丝不肯退让的神色。
涂山红红很固执。
但涂山容容也很固执。
两人都有固执的原因。
所以,接下来,其实就是双方互相指出对方理论中的错误之处,然后综合所有优秀的意见,合并成最终的态度。
这是最好的方法。
也是唯一的方法。
因此,在短暂的对视后,涂山红红率先开口反驳道:
“按你所言,自然有一个问题。”
“既然他是这种性格霸道的人,只要他想和我们涂山谈下去,那我们涂山自然就可以和他谈下去。”
“他不想,那我们也没办法。”
“所以,在这个逻辑中,最矛盾的一点在于:主动权其实不再我们手中!”
“因此,我抱有怎样的念头,对这场商谈并不能取到关键性的一点,反而是他的意愿占据了绝大的比例。”
涂山容容微微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始终想不开的姐姐,甚至是还在进行自我欺骗的姐姐,不由得叹道:
“并不是这样的。”
“我们的处境,其实和某些妖国中的后宫是差不多的。”
“我们就是嫔妃。”
“他就是帝皇。”
“嫔妃若是什么都不怕,自然可以不去搭理帝皇;但只要有害怕的任何东西,其实都无法拒绝帝皇的要求。”
“一个帝皇,其实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位暴君。”
“若只是一位昏君,那还好说。”
“因为昏君是可以被操控的。”
“但若是一位暴君...”
“那就真的是顺者生逆者死!”
“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能在唯一的选择中,将自己的态度或精神面貌调整到最好,寄望于通过这种方式讨得暴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