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靠点谱?”木蓉有些生气,之前尽管少爷不在,家里还有主母当家,如今因为外头那些坏人,夫人不得不回了娘家去,这使得木蓉很是难过,少爷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照顾不好夫人和小少爷……
毛永清眼看木蓉红着眼圈要哭,忙从梯子下来,一时间举手无措。
木蓉也看出毛永清的担忧,抽了抽鼻头,说到:“我们去看看夫人吧?”
毛永清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
江宁城里,因为北方大胜的消息,所有人的目光终于得以离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是以盯着王宅的那些人大多都已经离去,只有某些还渴望做点什么的人还紧盯这不放。
因此才会有毛永清方才的一幕。
江宁的气氛近来已经被大胜后的喜悦而替代,歌颂太平世界的诗词歌赋在坊间流传起来,不长时间里,已经涌现出一大批爱国诗人,在某些人有意的主导下,真个是风声一时无两。
春苑楼,才子佳人故事依然在演着,新的头牌姑娘已经推了出来,近来爱国热情高涨,这里并也成为了人墨客留恋之所,每日里从这里流出去的除了备受追捧的诗词之外,还有某些私底下的流言也被拿到了台面说,青楼楚馆之,这些东西却也是颇多有趣呢。
“如今朝廷兵锋所指,戎人望风而逃,可见我朝正是崛起之时,眼下幽云十六州已经重新纳入我版图,假以时日,我朝必将尽驱贼寇,靖平天下……”诸如此类的话语时而慷慨激昂的响起,坐于某个角落的孙恒放下手里的茶盏,目光里透出几分难言的愁绪来。
孙恒身为原江浦知县,亲身参与了之前的大水救灾,又有武瑞营杜聪的关系,按理应该能够有些成,然而事到如今反倒是被撤了职。
个缘由,却又诸多牵扯了。
孙恒再又饮了一口,那边的话再又传了过来,孙恒暗暗摇头,心道真是太过乐观了。
宦海沉浮,与孙恒来说大抵也明白可一些东西,此次自己之所以被罢官,八成也是因为坊间流传的那些事,心下苦笑不已。
当然真要说有些什么想法,或许有,不过当初本身也是借了那位的势,如今不过是饶了回来而已。
在他身边,名叫纪波的男子大抵是见他有心事,于是开了口:“说话的这位是虞士子阮咸林,近来江宁坛也算是有些名声……”
孙恒回过头看着纪波,笑到:“平之兄谦虚了。”
纪波抿嘴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在下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