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当做了早晚饭,折腾了一会之后,他却不这么想了,他心里一口气,那就是“小爷就不信制服不了你个畜生”。
刘世芳已经撑着残弱之躯往旁边躲了又躲,给那二位腾地方,他看得那叫一个舒心,浑然忘记了自身痛苦。
王凝已经尝试了不少法子,然而黑马哥愣是没给他下手的机会,一人一马折腾一阵歇下来,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气谁。
马儿的嘶鸣没引起任何的注意,旁边的那些马儿大抵害怕这匹大黑马,因此大黑马吭声的时候他们不敢坑声,不吭声的时候就更不敢了,是以这边都快将马棚拆了,负责这边值守的士卒都没有过来看上一眼。
要换在战时,马都是很金贵的,断然不可能被冷遇至此,想必是觉得在南方,而且还是城里,因此放在这边心思也就有些少了。电子书坊
这要是被杜聪知道,恐怕都要气得吐血,要知道武胜军调防江宁不过几天,就出现这等疲懒状态。
好在杜聪也不知道。
自从宣布他权知江宁之后,徐汇就已经将江宁的事务全都移交到他的手上,因此位于军营最中心的大帐里,杜聪这时候正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政务”头疼。
他带军多年,习惯了军报的直接简练,对于文官那些冗长的奏表很是头疼。因此越看越是火大,都快气急攻心了。
要知道明明很小的一件事,在这些文官的刻意加工下,渲染得有些过分,最重要的是奏表里无关紧要的恭维话,着实叫人看了生气。
于是第二天发还回来的奏表上都被划了一个大红的叉。
紧跟着,杜聪的政令就发了出来,第一条就是“议事文书,有事言事……”。
却说回马棚里,精疲力竭的王凝瘫坐在地上,无奈的看着仰着蹄子挑衅的黑马,叹了一声,没了再折腾下去的意思。
他歇了一会,到了外面大吼了几声,看守的士卒终于不耐烦的跑了过来,乍一看到黑马身上凌乱的鬃毛,眼睛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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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妍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王家,叫来了闵行知,再次问了关于去见王凝的事情,闵行知低着头恭敬的答了,退出去后,苏筱妍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呆。
起身对身边的木蓉道:“他既不说,也不让我问那位蝶儿姑娘,看来这事跟他真有些关系……”
顿了顿,余光瞥见木蓉眼里的神色安慰道:“你也不要怪他,齐家那个二少爷就不是什么好鸟……无赖这种东西,有时候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