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牢门,刘头带着他的几个跟班跟在最后面,细细看,额头已经冒了一层汗。
牢房里众人在那人进来后都闭了嘴,齐刷刷看了过来,好奇,狐疑,幸灾乐祸,情绪各异。甚至某几位不开眼的朝后边耷拉着头的刘头吹了几声哨:“刘头,这是犯了什么罪?都打成这样了?”
刘头脖颈一缩,神色阴冷的瞪了回去,却是不敢说话,好在那些押送的官兵不会理会他们这些小喽喽。
水牢的门再次开启,黑暗的屋子里恶臭扑鼻,哪怕是即将入住此处,已经脏得不能再脏的那位也皱了皱眉,随即还是被推了进去。
墙上的油灯已经因为长时间受潮点不起来,刘头跑到外间提了灯来,顺便带了几只火把。
屋子被照亮起来,立刻有官兵上前找到了嵌入墙体的铁链,拖着过来,将那人手脚绑上,而后检查了铁链。
而后为首的校尉对后边的刘头道:“再去取两根铁索来。”
……
一切无误之后,官兵解了那人脖颈上的枷锁,将他推进绿色污水池里,冷声道:“你最好死在里面。”
众人扬长而去,倒是刘头在锁门的时候,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掂量着手里的钥匙,总觉得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细思下去,最后无疾而终。
砰的一声,铁门被从外面上了锁,黑暗的空间里,响起了划水的声音,一股刺鼻的呛味,酸味蔓延而开。
“朋友,混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