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那三五恶仆,慌张逃去,附近的商贩也快速收了铺子往边上去了。
看那女子装束,年纪不大,已是有了夫家,生的倒也清秀,至于那位拦人的公子,胖若肥猪,一身锦衣绸缎,看来是非富即贵。
手下三五仆从倒不像是练家子,仗势欺人惯了,倒也透着几分可恶。
王凝看了片刻就收回视线,实然那边已经有一队衙差过来,想必会阻止这等闹剧。
事情开头确然似王凝想的那般,听得伙计一声轻叹,他再往那边看时并见那位衙差头子受了人家银子,说不得几句并带人离开了。
好在那女子在先前见到衙差的时候,设法脱离而去。伙计所叹,大抵因为那位肥公子派了人跟了上去。
后续的事大概能够猜知,一个不好,明早的秦淮河里也许会多一具尸体,也可能好几具。
王凝自认铁石心肠,诚然过往年许的时间,他见多了生死,本身也是踩着尸山,踏着血海过来的,若非那位苏家小姐,此时的他也已然成了别人脚下的枯骨。
人生大抵如此,处于底层的,哪怕活的再如何小心翼翼,麻烦迟早都会找上门来,直至将人折磨致死。
王凝喝了最后一碗茶,叫过伙计付了茶钱,顺便说到:“明日不过来了,这处位置不必为我留了。”
伙计点了点头,送着这位财主出门。
长街喧嚣,人群熙攘。王凝寻了处方向,径自去了。
他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而今不晓得是否江宁城的温柔使得他的心也软了几分,他随着那位肥公子一道,去了数个地方,一天竟然就如此过去。
晚间时候,肥公子派出去的人回来与他说了会耳边语,那肥公子终于放开怀中的女子,赏下一锭银子,兴匆匆出了门。
画面一转,已是在南城一座偏远的院落,虽说偏远,但装修却甚是宏大,王凝随着进了最深处的院落,屋子里女子的惊呼已经入耳了。
院落里原本侍候的几个仆从此时一脸欣喜的的退了出来,许是盘算着事后的赏钱该如何花了。
王凝摇了摇头,从墙头跃下,手里提着血淋淋的狗头,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破空声起,那狗头撞破窗户,砸到屋子里,听得两声惊叫,不时那肥公子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惊恐的扫视着,断断续续的吼着:“来人呐,来人……”
仆从应声跑了进来,有的已经拿了棍棒,眼见公子的肥脸满是热汗,他们还以为公子将人弄死了。
“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