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
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间不可谓不多矣,道家典籍都没参透,被秃马户算计之后,更是全屋破解之法,只能偶尔抓几个不知名人士听道德经,有个锤子用?半路出家改修儒家学说,呵呵,不被整出离魂症,他就谢天谢地谢祖宗咯!
“抄就抄,我会证明给你看!”李柏小手一拍茶案,愤然起身离去,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不过是小小滕王,凭什么瞧不起人!天纵奇才的他会用事情证明,他有经天纬地之能,既可宰辅帝王建盛世,又可缉凶追恶稳太平!
“永昌郡公聪颖慧敏异于常人,王爷又何必阻拦?”房玄龄看着李柏决然的背影,哑然失笑道。滕王不喜读书是从文德皇后离世之后,陛下忙碌前朝后宫,难免偶有疏漏之处,才显现出来的。
可在先帝和文德皇后的教导和督促之下,滕王的典籍根底却已经十分扎实,不然也写不出那些惊才绝艳的诗词文章,更无法怼的魏徵没有辩驳之力,只剩下无语望苍天,回家躺在床上装病,以避其锋芒。
不过,他们怼着怼着,怼成忘年之交,是众人所料不及的状况,不止杨师道和宇文士及深以为憾,就是虞世南和欧阳询也自认棋差一着,没摸准滕王的路数,错失大好机会,不然怎么也能让滕王多写出几篇文章或者书贴。
袁天罡默默低头喝茶,某人的天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可若真专心研究儒家典籍,呵呵,那些最喜欢雕章镂句的宿学旧儒,怕是无一日能安枕咯。
“玄龄公,你与那竖子相处的时间太短,不知道他那些气煞人不偿命的手段。”李元婴果断抬手止住了房玄龄想要辩驳的做法,长长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说道。“不要说我当年也很难缠,我最多也就是写几首歪诗,明里暗里地嘲弄下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那竖子……”
组织了半天语言,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说法来解释他那便宜儿子的牛心左性,用右手食指挠了挠额头,直白地说道:“玄龄公,你可以想想,原来的公孙先生是如何待人处物,说句负才任气不为过吧?那竖子与之相比,只会更上层楼。”
房玄龄调转目光看向低头喝茶的袁天罡,微挑眉头,某些时候沉默也是种态度,若是永昌郡公的脾性真如公孙白那样,十年之后的大唐……呃呃呃,反正那时候他最少已经致仕,与他无关,与他无关。
“其实,也没那么恐怖。”袁天罡被房玄龄看得有些尴尬,三分假笑七分无奈地抬起头来,又帮他倒了杯茶。“只要那些学艺不精的人,别到他面前嘚瑟掉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