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边的日子太过安逸,他们不需要面对那些糟心事,让他变得懒得去看更深层次的东西。
李靖和唐俭、魏徵还不同,李靖的家族是陇西李氏丹杨房,他的徒弟苏定方,还有徒弟的徒弟裴行俭,以及他的小儿子是公孙白的徒弟,至少三代无忧……如此想来,唐俭和魏徵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也对,你们在广州城放炮的数量并不比扬州少,听说那些波斯人和大食人已经被吓蒙了,再也不闹着要什么波斯邸专属区域。李靖没有顺着房玄龄的话说什么滕王的人设,非常会抓重点的抓住火炮和时代,将话题转向广州城。
房玄龄目光微凝,原来不是李靖过得太安逸,而是他们都和滕王学会了再多披好几层皮……魏徵回去之后,与唐俭互相打配合,再加上杨师道那个专业泥瓦匠……
……咳咳,也许两三年之后,番邦使节再和长安官员打交道,就会发现他们不但占不到丝毫便宜,还要再外搭上不知道多少东西,才能获得他们认为占了大便宜,实际上没有多少变化的通商条件。
冯明达还是老想法,反唐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要割地自治,子孙相袭。房玄龄也没有转弯
弯,很直白的说出了岭南问题之所在,还有冯盎为什么会想派美人到滕王身边。
其实他不止送美人给滕王,长安城也送了好几个,有的人收了,有的人没收,收的人中呢,有的人色令智昏,竟然说出什么效南越王佗之旧事,保岭南百越之长安。
冯盎手下的幕僚们当安南都护府是摆设,还是当安原大都护府的设立,不是大唐铁骑打下来的,而是吐蕃人真的被大唐的仁义所感动,五体投地拱手相让?
秦徙中县之民南方三郡,使与百粤杂处,南海尉佗居南方长治之,甚有文理,中县人以故不耗减,粤人相攻击之俗益止。前朝某年动乱,或有说盎曰:自隋季崩离,海内骚动。今唐虽应运,而风教未浃,南越一隅,未有所定。公克平五岭二十余州,岂与赵佗九郡相比?今请上南越王之号。
盎曰:吾居南越,于兹五代,本州牧伯,唯我一门,子女玉帛,吾之有也。人生富贵,如我殆难,常恐弗克负荷,以坠先业。本州衣锦便足,余复何求?越王之号,非所闻也。
那群幕僚也是会抓重点的人,冯盎的重点在于兹五代,本州牧伯,唯我一门,他们却只领会到越王,闻也。
火炮横空清理港口附近的小岛,既是警告那些外邦人,不要想着豢养海盗劫掠唐人船队,也是在警告冯盎,想要六代七代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