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一杯又一杯,待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长孙嘉庆已经放声高歌,唱得响亮,只可惜他不会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也不会唱雪落下的声音,更不会唱时间都去哪了……李元婴默默吐槽道,更更不会唱我喜欢酸的甜这就是真的我。
大唐好声音真的没法做,此时的花魁人均全能选手,又经历了这几年花魁选秀的层层选拔,真的是内卷外卷卷中卷卷出极限竞速,跳舞唱曲弹琴属于基操,下棋擅书懂画才属于加分项,若是写出几首清新雅致的诗,才能稳坐大唐花魁之首。
卷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大唐歌舞伎从业者的业务水准,整体大踏步前进,不努力连去酒楼卖唱的机会都没有。若是能唱出宝髻匆匆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没准就能被某位世家公子看上收为外室,既不用担心公子咆哮惊人,也不用担心被正妻变着花样折磨,小白花只能化为白狐……梅花三弄,再回首……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再回首,恍然如梦恍然如梦,回不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遮莫更长无睡。
「滕王,某……某今日喝的痛快,痛快!」长孙嘉庆伸手拽住李元婴的袖子,醉眼朦胧地说道。「天下明白人,唯滕王与嘉庆耳!」
李元婴抬头看了眼天边的弯月,看样子不会打雷……你不是曹阿瞒,某也不是大耳贼,为甚你说话却那么曹贼呢?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嘉庆若无事,可常来府中闲坐,我们青梅煮酒论……美人。」
青梅煮酒论英雄就算了,唐俭、李靖和魏徵真的会恼,不想处理案牍文书,他们不会强求,那些兄长也没几个愿意处理文书的,他不算另类。若是与长孙嘉庆大放厥词,被长孙面团抓住小辫子攻讦诋毁,他们会让他体验一把,何为满身大汉,还是白头发的那种。
「喏。」长孙嘉庆拍了下李元婴的肩膀,低声说道。「某实在是受够了他们的催促,儿女事当顺其自然,某又不是马场里的牡马,圣骨与否,和某有半文钱关系吗?就算生下来,那也是长孙家的孩子,他们欺人太甚!」
郡王爵位,呵呵,那个乐浪郡王,谁稀罕谁要去,反正他不在乎。最可恨的是,仁平郡主重身之前,竟然不许他纳妾!滕王被迫纳清河县主为媵,整个大唐除了滕王,没人能理解他的悲伤和无奈。
「懂,都懂。」李元婴轻拍长孙嘉庆的肩膀,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滴,后世那些家族联姻,不论是ZZ原因,还是经济原因,能做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