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都会有人捧场,说你是皇室大贤,才华比那个什么江郎还高。结果你不光写的多,你还骂人!骂人还骂的那么狠!」
又削了某位竖子一个瓜皮后,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些文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你?!那些属官为什么不想来接你?他们又没有吃熊心豹子胆,不过是怕被士大夫之族写上一笔,千年之后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没有气节!」
就算他不懂那些暗戳戳损人的文章,不代表府里的属官不懂,他们不但懂,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跑到他面前痛斥滕王不讲规矩,竟然在留王大都护府写文章骂人,骂人还骂的那么无理取闹不讲武德!先写什么先天下后天下感动得他们说当浮三大白,又写什么学无先后气的他们跳脚骂娘!
他只想说:嫩们都是深井冰!吾家幼弟什么时候讲过武德?他只会吆喝要去献陵告状,还是光吆喝不行动的泼皮无赖。阿耶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拎着荆条入梦,揍他个桃花朵朵开,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德充沛!「嘿嘿。」李元婴乖巧地又倒了杯茶水给李元祥,小声说道。「阿兄,我不怕他们,他们的文章能不能流传千年,属于未知的事情,我写的却一定会口口相传,青史留名。除非二兄插手,将我写的诗词文章全部
抹除。」
他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太白诗仙和草堂诗圣的影响力是在之后的几十上百年的过程中渐渐显现出来,最后形成不可阻挡的大势,刻印在种花家的dna里。李二凤更不可能学祖龙,房玄龄和杨师道他们……哪怕是李二凤最忠诚的小伙伴长孙面团,也不可能同意再次出现焚书坑儒般的大事件。
「知道你文章写得好诗也写得有趣。」车驾已经到达扬州滕王府邸,李元祥在李元婴下车前,拦住他轻声叮嘱道。「若是谁和你动手,你派人通知我,我来修理他们,千万别脏了你的手。」
「阿兄,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李元婴反手拽着李元祥一起下车,笑道。「至于修理人的事情,当然要我们兄弟一起上才有趣。」
大唐四大魔王的名号很有排面,只是李恽那小子有点忒没底线,比周扒皮还能扒,别人最多刮地三尺,他是属愚公滴,直接移山搬海,最最关键的是,除了那一票大的,后来便查无此人,对不起魔王的称号。
「难怪二兄说让盯着你。」李元祥摆了摆手,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好好休息几日,我先帮你盯着那群属官,乱不起来。」
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笑道:「你说的那两位庖厨我得带走,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