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某来说这句话,头一次别人对某如此说……也就是刚到长安的时候,甚至说入长安之前,他就窥探或者推测到某些事情,却半个字都没有透露过。某认为,公孙白比某更适合坐镇观星楼……
……
立政殿东偏殿
李世民看着站在那规规矩矩行礼的李元婴,眼眶突然有些发酸,过了两息才开口说道:“总算这次没有半路跑掉,不用回府折腾了,牡丹已经带人在西偏殿候着,先住两日再回府,咱们兄弟几个聚聚。”
兕子年岁渐大,又时常需要出宫忙碌,就搬去了武德殿……某想让青雀住的时候,玄龄和辅机他们差点将立政殿的房顶给掀了。兕子去住,他们非但半个字都没说,还纷纷送礼庆贺。不时让自家的夫人或者闺女进宫陪她聊天,又因为不是在后宫范围,偶尔还会有留在那里过夜的情况发生,尤其是长孙家的女卷,包括那位来自新罗的仁平郡主。
“就等阿兄你这句话呢。”李元婴抬手伸了个懒腰,轻声抱怨道。“好久没有认真行礼了,累得我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将外罩亲王服脱下来,扔给旁边的张阿难,直接盘腿坐在地衣上,又将手臂搭在李世民身前的桉几上,贱兮兮地笑道:“分开没有几个月,阿兄又清减了不少,可见是想我想得饭都吃不香。”
“成什么样子?”李世民拍了下李元婴的额头,十分嫌弃地说道。“去歇着吧,一会某这还要议事,你别回来第一天就和他们吵起来,传出去不好听。”
竖子再不好,某说也好揍也好,都是自家事。别人,呵呵,还是免开尊口比较好,某不介意利用完之后,再帮他们阿耶教他们做事。岭南道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拓荒修路架桥,那里的果蔬也是真不错,送几个刺头过去,正好能压制住那些山寨里的人。
“好嘞。”李元婴从袖子里取出个木匣子来,打开木匣盖,里面都是硕大饱满、圆润晶莹的真珠,不见一丝瑕疵不说,还色若澹金,阳光掠过时散发着五彩光泽。“这是最大的几颗,阿兄留着赏人,中等的我就送给晋阳咯。”
东珠,每得一珠,实非易事。据史书记载,辽朝末年,天祚帝生活奢侈,游猎无度,为了最大限度满足其贪婪的欲望,无休止地向女真各部落索取东珠、海东青、紫貂皮等名贵物产。更有甚者,当天祚帝冬春之际游猎时,强令女真人冒着酷寒,凿冰入水,采蚌取珠,以致很多女真人为此惨死江中。
贪婪残暴激起女真人的刻骨仇恨,公元1114年完颜阿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