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怜怜可怜巴巴的问道。
“当然可以！”林皓明自然明白她所指，笑着答应道。
“多谢大哥！”怜怜立刻开心的在林皓明脸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简单，林皓明和三女关系日益紧密，依靠这样的关系，林皓明几乎每天都在研究功德和孽念之中度过。
随着时间的流失，林皓明对于功德和孽念了解越发多，甚至他可以断定，孽念和功德就是一正一反的东西，就好像阴与阳之间一般，而且这种阴阳碰撞在一起也是可以调和的。
林皓明反复思考，虽然说功德和孽念在魔界和天界不是唯一存在，就好像魔魂族能够有办法累积打量功德，相信在天界也有可能累积打量孽念，但是同样两者分别在魔界和天界都有自己的代表。
在魔界，孽念应该被沧溟族可以的收集起来，形成了孽念魔窟这样的地方，而在天界，功德直接化为了天印这件天宝存在，累积着功德。
以前觉得天界和魔界完全两种不同的运行方法，可能是各族生存之道决定的，现在想来，或许这与功德和孽念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
在功德和孽念融合之后形成的法则碎片也十分特别，林皓明一开始的时候想过要把功德珠之间的灰球里面的法则尽可能的拼凑出一些，但是耗费了很长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后来林皓明仔细思索，法则之多数不胜数，大道三千、小道无尽，就算是三千大道，要区分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时间，更别说大道之下的细分了，所以林皓明在一番研究之后也只能舍弃拼凑了。
在林皓明已经放弃平凑之后，时间一长他有了一个意外惊喜的发现，因为肌肉无法平凑，林皓明索性找一些稍大的法则碎片研究一下，结果这么一寻找，林皓明惊讶的发现，法则碎片居然不需要自己拼凑，自己会融合拼凑起来。
如果法则碎片是有颜色的话，原本是无数五颜六色的点混杂一起，但现在虽然还是如此，但这些点明显变大了一点，而且找不到两个相同颜色的点在两个地方了。
这个变化着实让林皓明惊喜万分，但是林皓明也发现，这种融合也确实需要时间，没有数十年根本做不到，不过数十年的时间对于现在的林皓明来说，确实也不算什么了。
事实上进入空间之珠后，每隔几年，林皓明就会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出口，虽然从开始狂暴的乱流，日趋变得相对稳定一些，但要出去却没那么容易找到出口。
因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林皓明反而显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