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义,通过基本的数算、律法等测试。”
“这……这等做法,似为前代所未见?其实也不合大金的规矩吧?中都城里难道没有……”
“周国公要的人才,是能随他治国平天下的人才;周国公要的规矩,是能助他治国平天下的规矩。这座凭空而起的霸府,就代表了周国公不受任何限制,强力实现自家目标的决意,谁敢违背?”
“至于大金的规矩……”
说到这里,胥鼎苦笑了一声:“当年大金太祖皇帝自混同江畔起兵,以满万之中播燎域中,肇建大国,那时候的大金有什么规矩可言?近些年来,大金杂糅辽、宋,体制渐渐完备了,国势却反倒江河日下。若非周国公崛起,眼看着半个大金都要落入成吉思汗掌中。蒙古人的粗蛮凶暴之性、茹毛饮血之习,较之于当年的女真完颜部又如何?”
“周国公有天授之才,所见自是远略,只恐引起物议,为伪帝所趁。”
“既然大金和蒙古的崛起,靠的不是规矩而是武威,谁又有资格告诉周国公哪一套规矩管用?周国公既然这么办了,三五年后手上就得允文允武的士子数千人,有这数千人为子弟门生,什么样的物议压不平?什么样的政略推不动?”
胥鼎拨马往工地的方向走近些,继续道:“况且,这国子监的作用,还不止在教授学子本身……你们看那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