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着头说:“他的妻子阿西娅,他没有认出来。但对于朱可夫元帅、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和马利宁将军,他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我猜想他是不是看到了墙上的照片,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些高级指挥员是谁。”
得知1946年的索科夫在伤愈之后,居然出现了失忆的情况,索科夫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若科帕洛娃说的是真的,自己苏醒之后,却得了失忆症,那么自己这段时间所背诵的资料,不也会全部忘记么?
“后来呢?”索科夫迟疑了许久,终于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1946年6月,朱可夫元帅因为种种特殊的原因被降职,并被调往敖德萨担任军区司令员。而米沙在七月时,也被免去了近卫第集团军司令员的职务,调往敖德萨军区,担任副司令员一职。”
“敖德萨军区的副司令员,不是卢金么?”维多利亚扭头看了一眼索科夫,奇怪地问:“怎么会变成你认识的那位米沙呢?”
“敖德萨军区又不止一位副司令员,米沙担任的是第一发副司令员,而卢金因为军衔比他低,所以只担任了普通的副司令员。”
“哦,原来是这样。”
索科夫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说辞了,心里暗自嘀咕,自己重新回到1946年,若是真的担任了敖德萨军区的第一副司令员,那么自己就要利用这段时间,和朱可夫搞好关系,等他官复原职时,自己也能沾点光。
“后来呢?”索科夫继续说道:“科帕洛娃,你所说的索科夫将军,后来的情况又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科帕洛娃说道:“我如今年纪大了,脑子很混乱,总是梦到很多战争年代所发生的事情,以至于我都搞不清楚,究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或者仅仅是我做的一个梦。”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索科夫笑着对科帕洛娃说道:“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就把它当成玄学来对待吧。”
停顿了片刻,他又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对了,我听丽达说,你在五十年代回莫斯科时,曾经带回来一个小男孩。你能告诉我,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科帕洛娃踌躇了一阵,随后说道:“是我和米沙的孩子。可惜我的儿子和大孙子,在很多年前,就因为车祸而去世了。”
索科夫从科帕洛娃的讲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和你儿子一起出车祸的人,是你的大孙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还有另外一个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