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没准米沙走那里过的时候,想起当年自己被航弹炸伤的经过,就进去看一看令他终身难忘的地方。”
“米沙这次在莫斯科能待多长的时间?”看到尼娜从厨房里出来,巴卡尼泽连忙岔开了话题:“能等到你生完孩子,再离开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虽说前段时间上级给米沙安排的工作,是到西伯利亚去看管战俘。”阿西娅说道:“但从如今的种种迹象来看,他很有可能会留在总军械部。”
“战争都结束,此时到总军械部去工作,能有什么前途。”尼娜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我看米沙还是应该先去西伯利亚,等过一段时间再返回莫斯科也不迟。”
“要是米沙去了西伯利亚,阿西娅怎么办?”巴卡尼泽不悦地说:“总不能挺着大肚子跟着他一起去西伯利亚吧?”
阿西娅看到自己的父母再说下去,就有可能吵起来,连忙出来打圆场:“米沙未来的工作安排,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到出了最终的结果之后,我们再来研究也不迟。不管怎么说,我肯定不会随米沙去什么西伯利亚,等我生孩子时,妈妈可以来照顾我。”
“对对对,阿西娅说得对。”尼娜听女儿这么说,连忙附和道:“等你生孩子时,我会去照顾你的,到时米沙是否在你的身边,一点都不重要。”
傍晚时分,房门再次被人敲响,巴卡尼泽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司机沃文。
看到给自己开门的人是索科夫的岳父,沃文客气地说道:“您好,我们又见面了。我是来接将军同志的,请问他现在能出发吗?”
“他中午吃饭时喝醉了。”巴卡尼泽歉意地说:“我马上去瞧瞧,看他是否已经醒过来了。”
“还是我去看吧。”阿西娅站起身,冲着沃文歉意地说:“司机同志,麻烦你再等一会儿。”
阿西娅走进索科夫休息的房间时,发现他已经坐起身,正双手抱着头在那里发呆。连忙关切地问:“米沙,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点疼。”索科夫苦笑着说:“看来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了,简直是活受罪。”
“活该。”阿西娅笑骂道:“我父亲的酒量那么好,两三瓶伏特加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意思,你和他拼酒,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索科夫抬手看了看时间,随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沃文怎么还没有来?”
“他已经来了。”阿西娅说道:“他此刻就在门口,说要准备送我们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