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一旦这个饭店老板拥有枪支之后,索科夫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
但索科夫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担忧,他冲着别济科夫说道:“少校同志,说下去。”
别济科夫点点头,又继续往下说:“但没等别人把他需要的枪支送来,您就出现在他的饭店里。他认出了您的身份,虽说枪支还没有送来,但他却不想轻易地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便找出了对付老鼠的毒药,倒进了你们喝的羊杂汤里。”….
“他是如何认出米沙身份的呢?”雅科夫问道。
别济科夫把目光停留在索科夫的肩章上:“参谋长同志,在整个索伦城内,佩戴上将肩章的指挥员,就只有司令员一人。所以当伙计看到司令员同志的肩章后,就立即进去向饭店老板报告。老板还亲自出来确认了一次,看到司令员的肩章,才返回厨房在汤里投毒。”
“三盆羊杂汤里都有毒呢,还是只有阿瑟尔喝的那盆有毒?”雅科夫有些紧张地问。
“经过检验,三盆羊杂汤都有毒。”别济科夫说道:“也就是说,饭店老板不但想毒死司令员同志,甚至连随行的阿瑟尔中士和索尼娅护士长都不打算放过。”
听到这里,雅科夫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这么说,这次的投毒事件,与索尼娅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是的,参谋长同志,没有丝毫的联系。”别济科夫回答说:“正是因为如此,我向她询问几个问题后,就派人送她回野战医院。”
“米沙,有件事我一直没顾得上问。”卢金插嘴说道:“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想起去那家饭店的?”
“是索尼娅建议的。”索科夫苦笑着说道:“她说是听医院里的伤员说的,说那家饭店的羊杂汤、蒙古馅饼和血肠都是一绝,所以特意跑过来找我去尝尝鲜,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索科夫的话让雅科夫产生了新的联系:“米沙,你觉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敌人知道你和索尼娅认识,然后派人潜入医院,装出无意中向索尼娅透露了关于饭店的信息。”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雅科夫的话刚说完,索科夫就摆着手否决了他的这种猜测:“首先,敌人并不清楚我是否认识索尼娅;其次,今天送她去野战医院的人是你,敌人就算想下手,所选择的目标也是你,而不是我。”
“别济科夫少校,”雅科夫听索科夫这么一说,不免感觉有些糊涂,他扭头望着别济科夫问道:“那个伙计有没有说,饭店老板的目标是我还是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