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等友军到达卢布林附近之后,再采取策应行动。“
“嗯,你考虑得很周到。”对于索科夫的部署,罗科索夫斯基倒是没提什么意见,只是随口说道:“那就等方面军左翼部队到达卢布林附近之后,你的部队再发起进攻也不迟。”
这边电话刚打完,西多林就向索科夫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柳计科夫上校回电,说派了一名上尉带着两名囚徒返回布列斯特,大概晚上就能到达。”
“带两个囚犯回来?”索科夫听后不禁一头雾水,反问道:“参谋长同志,柳计科夫上校有没有说着两个囚犯是什么人?”
西多林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电报,回答说:“一个是国际象棋的棋手,而另外一个是足球运动员。”
“一个棋手,一个足球运动员。”索科夫皱着眉头说:“柳计科夫上校把他们送来做什么?”
“不清楚。”西多林试探地问:“要不,我再给他发个电报,问问是怎么回事?”
索科夫差点就同意了西多林的提议,让对方发电报问问柳计科夫,送这两个人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转念一想,为了这种小事给柳计科夫发电报,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反正那两个囚犯晚上就能到。等他们到了,就知道柳计科夫的用意是什么了。
“算了,参谋长同志。”索科夫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发报了,等他们过来了,我们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傍晚时分,一名上尉来到了指挥部,毕恭毕敬地向索科夫报告说:“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是柳计科夫上校派来的。”
一听对方提起柳计科夫,索科夫立即想起此人是奉命送两名囚犯过来,便追问道:“你带来的两个人在什么地方?”为了不伤害这些刚获救的犹太人的自尊,他当着上尉的面,并没有使用囚犯这个单词。
“他们就在外面等着呢。”
“快点请他们进来!”
很快,两名骨瘦如柴穿着不合体军装、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出现在索科夫的面前。
上尉向两人介绍:“这是我们的司令员索科夫将军。”
听说面前的年轻将军,就是苏军的集团军司令员索科夫时,两人慌忙摘下头上的帽子,撰在手里,向索科夫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不要搞这么多的名堂。”不知怎么搞的,索科夫见到两人鞠躬的姿势,立即联想到向遗体告别,赶紧制止了两人,随后招呼他们坐下,又命令战士给他们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你们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