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到这里来?”说完这话,他扭头朝站在旁边的瓦西里和格里萨望去,心里暗想是他们中的谁,向华西列夫斯基打的小报告。 瓦西里似乎猜到了索科夫的想法,连忙说道:“旅长同志,不是我。我只向您一个人汇报过,绝对没有向上级报告。” “没错,旅长同志,这一点我可以给营长作证。”格里萨连忙帮着瓦西里打圆场:“事情发生之后,营长同志就一直和我在一起,绝对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我估计,可能总参谋长同志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吧。” 对于格里萨的这种说法,索科夫还是非常认同的。看到吉普车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连忙整理了一下风纪扣,拉了拉军服的下摆,迈着大步迎着吉普车走了过去。 车还没有停稳,华西列夫斯基就跳下了车,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厉声地问道:“索科夫中校,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你的部队里,会出现可耻的逃兵?” “报告总参谋长同志,”面对华西列夫斯基的质问,索科夫慌忙态度恭谨地回答说:“没有什么逃兵,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什么,是一场误会?”华西列夫斯基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可是有人向我报告说,在四连里出现了五名逃兵,你和别尔金政委两人亲自赶来处理此事。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又变成了一场误会呢?” “是这样的,总参谋长同志。”索科夫等华西列夫斯基说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简单地介绍了一番,最后说道:“那几名战士因为不愿意随部队离开家乡,因此就采取了错误的方式,试图继续留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华西列夫斯基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那你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紧闭两天。”索科夫简短的回答道。 华西列夫斯基本来想问为什么不多关几天紧闭,忽然想起这支部队两天后就要开拔了,便及时地变换了话题:“索科夫中校,你们旅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内,将开始漫长的旅程,假如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打算如何处置呢?” “总参谋长同志,请您放心,这次的事件是一个意外。”别尔金看到索科夫一副踌躇不决的样子,连忙帮腔说:“我向您保证,我们会加强宣传动员工作,及时地消除部队里的不稳定因素,却被这次的调动顺利完成。” “很好,别尔金政委,你说得很好。”对于别尔金的表态,华西列夫斯基感到非常满意,他点了点头,继续说:“希望到时的情况,真的能像你所说的那么乐观。” 华西列夫斯基来去如飞,见所谓的“逃兵事件”只是一场误会,和索科夫他们闲聊了几句后,便乘车离开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