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他,心里面也慌的厉害。
只希望阮杏芳,不那么快发现家里少了一只桶。
他悠哉悠哉,“那我可不管,一会儿还有两件衣服。”
“你一个臭僵尸,需要那么爱干净吗?”我气不过道。
我的手在冰冷的水里,冻的发红。
心里还要担心木桶丢了,会被阮杏芳惩罚。
他在一旁当看客,真是可恶……
他白皙的脸上落了几块碎阳,眼神懒洋洋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想天天换洗衣服吗?”
“那是以前我在家里的毛病,早就改了,你这样很像黄世仁诶!”我以前很怕他,现在已经有胆量跟他调侃了。
小腹传来了一阵坠痛,我一蹙眉。
手掌心摁住了突如其来传来疼痛的腹部,弓着身子有些受不住。
他一下就从树上跳下来了,来到我的身边,“明月,是血降又发作了吗?不过是掉了个木桶而已,我去找她。”
原来……
原来他是关心我的,只是嘴上硬是要嘴硬。
“别……别去,貌似……貌似来……那个了。”我额头冒着虚汗,有些虚弱的抬头说道。
他蹙眉,有些费解,“来那个?”
“就是……月经,你这只臭僵尸,你该不会没听过……没听过女人会来月事吧?”我抬起头,红着脸看着他。
其实,在河边的时候。
我就有点察觉到了,身子有些不对头。
唯今痛经之下,似乎也只比血降发作好上那么一丢丢。
不仅肚子疼,还四肢冰凉。
只觉得提不起力气,浑身都是酸痛的。
可惜来例假,在刘家还请不了病假。
该干的活儿,还是要干。
我在心里叹息着。
做女人真难,也不知道要怎么熬过这七天。
他和我想的不一样,立刻就把手伸入洗衣的木盆中,将我的双手捞出来,“沈明月,你是白痴吗?来例假还碰冷水,以后不想怀孩子了吗?”
他搓着我的手,似乎想把我的手焐热。
刚准备说,我本来就不想怀孩子之类的话。
可看到他揪心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就咽下去了。
“僵尸是没有体温的,你这样没什么用的。”我耿直道。
清琁手底下的动作一滞,眯着眼睛看我,“我相信摩擦会生热的,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