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被污染了,阮杏芳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我。
刘清琁必会弃我如敝屐,不会再在她面前保我了。
那定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倒不如现在一死白了。
我绝望了,陈平的动作却是停了。
捂着自己大腿位置,痛苦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疼……疼死老子……你个贱女人,居然敢踢伤老子的……”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
就见他裤子的位置,被鲜血浸染了。
我……
我力气有那么大吗?
把他那个……
踢爆了?
刚一愣神,衣服被扯的稀烂的身子上被一件大衣遮蔽。
一个高大的男人的剪影,投射在我的身上。
我微微一抬头,看到了那张俊美而又熟悉的面容,身子因为害怕战栗起来,“老……老公,你不要生气,我和他……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怕!
怕他误会我和陈平之间,有什么奸情。
如果是那样,我以后的日子真是难以想象。
“既然什么都没做,见到我心虚什么?”他威严的俯瞰我,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截然不同。
眼中,带着强烈的杀机。
我低眸不敢直视他,嚅嗫道:“我不是心虚,我是怕你误会。我……我……”
突然被开了瓢的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脑袋上有伤,话都说不清楚了,就不要胡乱聒噪了。”他搂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掌心落到我后脑勺上的伤口上,把我的头强行摁在他的肩头。
火辣辣疼的伤口,一下冰镇下来。
周围乱糟糟的,传来了不少人声和脚步声。
感觉是小河附近来了不少人,对着我和清琁指指点点。
“刘清琁把他们捉奸了?”
“肯定那个是,陈平都被他打残咯。”
“城里的女子就是开放,要是我的话,会先管好自己的婆娘噻……”
……
什么情况?
什么捉奸……
我怎么听不懂?
我努力挣开刘清琁的手,想挣扎的抬起头。
他手底下有股怪力,硬压着我抬不起头,冷声问道:“你们怎么会来河边的?是谁让你们来的……”
声音沉郁顿挫,听着就挺吓人的。
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