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去看看热闹。”清琁把我抱了起来,直接走出了店外。
把老板和明熙,都当做了空气。
街上的人流纷纷朝做糖的摊点靠近,相互之间指指点点的。
走过去的时候,镇上的巡警已经开着小车车到了。
从那种观光游览的小车车上下来,巡警一吹哨子大家伙儿就都退开了。
糖人张的做糖的大块方形的白色石头上,吐着一口鲜红的血,血液把刚做的那副楼道捡止虫镜图染的血红。
刚才那个做糖的司马端的师兄,面朝着地扑倒在地。
身上已经没有“气”在流动了,肯定是彻底死完犊子了。
我小声的问清琁,“他怎么死了?”
“明熙没有告诉你吗?如果他的红线伸向你,你没几天就会死,但是如果红线断了,他就会死。”清琁在我耳边小声道。
所以,他的死是我们造成的咯!
明明师出同门,却要落得如今鱼死网破的境地。
日后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跟司马端交代,心中也很疑惑这个人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之前在白杨镇的时候他对我还是很友善的。
两个下车的巡警把那个人翻了个面,那人的鼻梁骨断了。
两只眼球从眼眶里,直接掉下来了。
却并没有掉落在地,而是由几率软组织牵连着挂着。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下,把周围人都吓坏了。
人群纷纷退后,还有人发出了尖叫。
我问清琁:“可他怎么死的那么惨?”
“不就是简单的七窍流血嘛?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血打过霸道了吧。”清琁冷冷一笑。
我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道:“放我下来吧。”
“力气恢复了,就不需要我了。”他不悦的把我放下来,走向了那两个巡警。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证件,道:“我是学法医的,这是我的证件,他死的很蹊跷,我能看看他吗?”
“我看看。”巡警也不知道看没看过法医证,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
这种小地方肯定是没法医的,他们却好像确认了清琁的身份,挥了挥手让清琁去看看。
见清琁蹲下身,带上手套之后,又出言警告了一句,“我用手机全程监控拍摄,你最好小心点,别破坏了现场。”
“不会的,我是专业的。”清琁摸了摸糖人张的鼻骨,又检查了他流血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