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
我又成了拖油瓶!!
真的太让人郁结难平了!
“将臣……将臣这次叛乱,我是不是要付比较大的责任?”我听他自傲的话,心中更加酸涩。
本是低着头,看着地面走路的。
生怕扶着清琁在祭坛上走不稳当,却见祭坛下面的阶梯上有人走上来。
穿着黑皮鞋,西裤,褐衬衣……
沈修风对着我笑,“你以为你是谁,能够决定这一切。”
“你怎么来了?”我没想到沈修风回来,紧紧的蹙了眉头。
他淬了毒一样的眼神在我身上下打量,“所有一切千年前就注定了,将臣被当做封印镇压虫婴鬼的事情,早就被刻画在苗王大祭司墓的壁画中。”
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壁画因为长时间的氧化,已经褪色脱落了。
可是依旧可以从模糊的轮廓中,看到苗王大祭司想要表达的内容。
同样是房顶漏了个洞,日光照射进来。
青铜鼎之下,将臣躺在尸山之上。
是了!!
我们总是研究苗王棺材中陪葬的残简,还有黄金棺材上的预言画。
偏偏忘了苗王大祭司自己也有墓,墓中的壁画上也许描绘了更多预言的内容。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将臣都会叛变?”我看着他慢慢走上祭台。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青铜鼎染血的边缘,清淡的说道:“你还不懂吗?就连你修炼大天眼会被人惊扰受伤,也是早就注定好的。我们现在没走的一步路,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哪有这么邪门的事情,人的想法不是瞬息万变的?怎可安排的那样准确!!”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命运,早就被人事先安排好。
那我们是什么?
被关在牢笼里的蛐蛐吗?
在我们眼中的三界六道,在别人眼中就是个碗大的世界上。
沈修风根本就不管我对命运的抵抗,依旧摸着自己的嘴唇自说自话,“只是我没想到……刘清琁会失去力量……要是早知道,他活不到今天!”
“你在下面偷听多久了?你现在知道了……又想干嘛……”我警惕的抓着瑞士军刀,沈修风跟那个神秘的姒教有着瓜葛。
清琁失去力量的事情被他听了去,恐怕会很快传开。
如今这里四下无人,倒不如一举灭口。沈修风见我好像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