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有些急促。
他身上有股让人欲罢不能的气息,瞬间就能将我彻底点燃。
清琁的手指在我的耳廓上游弋着,享受着我因为敏感的耳朵被他调戏而浑身战栗,带来的快感,“领证还不简单,只要民政局不排队,几分钟的事。”
“可我的户口本……”我心想着我户口还家里,如果没有迁出来。
就得征得父母同意,或者把户口本偷出来。
他覆身上来,“明天,我去你家。”
“下去。”我不满道。
他蹙眉,“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的东西膈到我了。”我咬住了他的耳垂,也朝他的耳廓吹起。
他敏感一颤,“怎么可能,我里面穿了紧身裤。”
“我说的是你口袋里的方形木头,你这个满脑子污浊的家伙。”我对着他的耳朵直嚷嚷。
他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只小匣子,单手把匣子上的盖子推开了,“差点把这个东西忘了。”
匣子里是一颗浑圆的尸丹,淡淡的红光照亮着灰暗的宿舍。
上面有一种温和、灵动的气息。
“这是……靳灵的尸丹。”我坐了起来,握住那颗尸丹。
他道:“你还记得靳灵?”
“只是记得名字,和对她的感觉罢了。”我盯着尸丹中好似液体一样流动的东西,许久,才发现他好像生气了。
他气鼓鼓道:“记得她,还有对她的感觉!那我呢?你为什一点都记不起我?”
“喂,你这样很像一种动物。”我道。
他问我:“什么动物?”
“蟾蜍。”我忍笑道。
他丢开木匣子,两只手一起上捏住我的脸颊,“你敢说你老公是癞蛤蟆?你这只母蛤蟆精!!”
“你说我是母蛤蟆精,是不是就等于承认……自己是蟾蜍了?”我认真的看着他。
他向来腹黑、傲娇,此刻却愣了一下。
缓缓的看我的眼神冰凉柔和起来,唇瓣落在我的嘴唇上霸道的吻着。
宿舍的门被人敲了几下,门外传来管阿九的声音,“老板,到时间启镜了,误了时间还要等明天。”
“拿着这个,把大天眼的水平升上去,否则要今晚要经受不住天枢渡厄镜的考验。”清琁一听管阿九的声音,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见我衣衫凌乱,又拉上了遮光帘。
只听开门的声音,他问管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