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梧桐无辜的喊了我一声。
降头公拿着几包药进来,道:“药我已经配齐了,你快拿去给你阿爹吃噻。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谢谢降头公,我先走了。”梧桐拿了药,小跑的离开。
降头公喃喃自语,“这孩子,今天咋的了,心神不宁的。”
“降头公,她阿爹得的啥子病啊?”我顺嘴问了一句降头公。
降头公叹了一口气,在司马端的床边坐下给他诊脉,“在阴间呆久了,吸入了不干净的阴气。落下来的病根,村里好些人都有这个毛病。”
“这样啊。”我陷入了思索,想把这些线索都串联起来。
刘家村下沉到阴间,仿佛只是一个巨大阴谋的一部分,真正的阴谋似乎还在后面瞪着我们。
就听降头公幽幽道:“要是清琁在,肯定能治好他们。”
“对了,降头公,梧桐以前有没有过偷听你们说话?”我试探的问降头公。
降头公摇头,说道:“她整天都呆在家里带自己的弟弟,哪有功夫来我这里。不过……”
说着说着,降头公的脸色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我立刻问道。
他的指尖搓揉的烟叶,“不过我家那个瓜娃子恩弟,倒是没少听。上次苗王墓在孔雀山的事情,他就躲在旁边偷听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孔雀山的事情……
刘恩弟居然知道!!
也就是说,孔雀山上的苗王墓被盗。
不再是一个未解之谜,很可能是刘恩弟说走了最。
“降头公,我能不能见见恩弟?”我问道。
降头公脸色一变,“你怀疑……苗王墓的事情是恩弟说出去的?”
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想随便怀疑冤枉了别人。
“我不是很确定,我得问问他,才能判断。”我道。
降头公踹了一脚床铺,气哼哼道:“那个瓜娃子被他爸爸带去城里上学了。”
“那不是联系不到他?”我心中一沉。
降头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架老人机,道:“我那个混蛋儿子,给我买了一部卫星电话,我打个电话给他。”
混蛋儿子……
说真的,我还从没见过降头公的混蛋儿子。
真想告诉降头公,卫星电话通话一分钟要好几千块钱。
“好,那您帮我问问。”我没有阻止降头公,默默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