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降头虫,怎么说是鱼。”我在茶杯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条鱼。
司马端解释道:“金钱鱼是白杨镇的说法啦,因为养在水里,成虫长得比较像鱼。做生意的人图个吉利,就起了个名字叫金钱鱼。”
降头虫的成虫一般会比较大,下在茶水里给人喝的一般是虫卵。
一般用肉眼,是看不清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司马先生提醒。”我没想到普通一家婚纱店里,水会这么深。
司马端仔细端详着我,说道:“你这个细女也太厉害了,居然看出茶里被下了降头虫,那你怎么不提醒你老公不要喝。”
“他喝了还不好,说不定就给我选一条最贵的婚纱。”我指着菜单上一条两万多块钱的人鱼裙婚纱,打趣道。
司马端眼前一亮,问我道:“你喜欢这条婚纱啊?那我买下来送你。”
什么?
才第一回见面,他就愿意为一个陌生人花两万块。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有时候我还真不敢接。
“司马先生,这不好吧。”我尴尬道。
他一拍脑门,猛地反应过来,“我差点忘了,婚纱这种事情还是要新郎官买单比较好。”
“没什么不好的,如果司马先生愿意付,我也不介意。”清琁一副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态度。
司马端对清琁也是一见如故,侃侃而谈,“这位小哥为人很豪爽嘛,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叫刘清琁,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清琁直接自报家门。
司马端似在苦思冥想,皱眉道:“刘……清琁,姓刘……你是刘家村人吗?”
“是啊。”清琁道。
司马端认真的点点头,“那可是很有名的降头村,这么说,你也早就看出来茶里有降头。”
“金钱鱼在别的地方,叫惑降。”清琁淡淡的开口。
像我这样的外行人,顶多能分辨出茶里被下了降头。
可是仅仅只看茶汤的外表,我根本就没法知道茶里被下了什么降头。
司马端压低了声音,道:“这你也看的出来?”“惑降也分好几种,之前我们去的那家大概两三天就会排出来。这茶里的惑降足矣跟着人半年,都不会被排出体外,这家店的老板可是颇有居心啊。”清琁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楼梯上正在抽烟的大腹便便的
男人。
司马端跟他好像关系还不错,还提他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