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才反应过来这里好像离缅甸也很近。
我又问他:“那……他爸现在还在缅甸?”
“早死了。”他突然低垂了眼睑,眼中的邪色更盛。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缩了一下脑袋,“哦。”
“他爸就吊死在这棵树上。”清琁的声音莫名的飘忽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这株老槐树阴森森的树冠,心里头都发毛了,“他好好的吊死在别人家的树上干嘛?”
“当然是为了报复,我听人说好像是赌石赌输了。”清琁也举头看着树冠。
我心里有些不满,“他赌石赌输了,关我们家什么事。”
“也许是有人多管闲事,随便指点他,害了他倾家荡产咯。”清琁娓娓道来。
只觉得当年的事情扑朔迷离,十分的复杂。
听清琁所言,好像是咱们家有人指点了村长的父亲去赌石。
最终,才害死了他。
那时候清琁还小,不会是他
至于这个人是谁,很可能是阮杏芳或是清琁的父亲其中的一个。
我对深挖这些内情,没什么兴趣,“不管怎么样,村长大哥自小接触这些,说不定真有办法救我们的月饼。”
“他不会有办法的。”臭僵尸固执道。
我有些不服气,“难道你在这方面,还能比他知道的多?”
“即便我对玉石没他了解的多,我也知道,玉石至纯至净。是受不得一丝污染的,加上……入魔是一条不可回头的路。”他低垂了眼睑,轻佻的勾起了我的下巴。
我轻声问道:“入魔……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见过厉鬼入魔。”他一字一顿缓声道。
我被震住了,“你……你见过?”
“入魔之后的厉鬼会变得无比强大,见人就杀,谁也阻拦不了。”他的眼中带着邪色,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苍凉。
冥冥之中,我感觉这只入魔的厉鬼似乎和他有某种联系。
我追问道:“是在刘家村发生的事吗?那……那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死了好几个陈家背尸的牛鼻子,才用雄黄酒生生的把它打的灰飞烟灭。”清琁说起这样可怕的事情,却是轻松的笑了笑。
风掠过他的耳畔,吹散了他鬓边的发丝。
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他是为什么入魔的?”
“那时候,我还太小,记不清了。”清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