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把肥虫子塞进自己的“血盆大口”里
残忍的给咽下去了,又瞟向我:“血呢?给本大爷的血呢!!拿过来。”
“你把它给吃了?”我把装着血的碗递给清琁。
他接过碗,轻哼一声:“哼,谁让它妖言惑众了。”
“实话都不让说了,它给你当本命降头虫,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替肥虫子打抱不平。
他气的咳嗽,“咳咳……你要气死大爷吗?帮一只臭虫子不帮我。”
“好了好了,不气不气。那只肥虫子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才能跟着你,行了吧。”我就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臭僵尸。
喝过了我的血之后,他状态比刚才好多了。
倒也没有,一直咳嗽嗜睡。
不过还是一副病秧子的状态,病蔫蔫的没什么气力。
得一直躺在床上静养,无聊之下还教了我一些给人用药降的法子。
旧社会的时候,我家是中医世家。
太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家里留下很多医书。
文革的时候,让人抄家抄走了。
后来改革开放了,又悉数全都给还回来了。
从小我也看一些医书方面的内容,所以药材方面我还是认识一些的。
听他讲一些治病救人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就听得入迷了。
傍晚,家里来人了。
是村长的婆娘,她来问我要不要去看烛姐下葬。
刘家村,有个白天不葬人的习俗。
所以烛姐的下葬埋进坟里的事情,全都安排在晚上。
我担心清琁的身体状况应付不了,对村长婆娘说:“烛姐下葬,我当然要去。但是我男人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
“身体不舒服?清琁……也能身体不舒服……”村长的婆娘有些不太相信,跑去房里看了一眼。
看到床上的清琁,的确面色憔悴。
点了点头,也算是信了三分。
然后,她又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你晚上,要的太狠了。”
哈?
床上的清琁显然听到了,嘴角抑制不住的溢出笑意。
“你嗦啥子话嘛,我……我哪有!”我脸红成了柿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臭僵尸。
村长婆娘显然没看到他的嘚瑟样,说道:“我听我男人嗦,你是阴女子,要的多的话。平常人自然是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