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喊我婆婆,我没有你这样的灾星儿媳妇。”她冷然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怨恨。
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催动血降。
看到我毫无反应的样子,又捏住了我的腕子给我诊脉,“你身上的血降呢?我下的降头,就算是降头公也解不开的。”
“是……清琁解的。”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冰冷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嘶哑,“他对你这个灾星可真好……哼,既然解了身上的血降,为什么还要回来?”
阮杏芳捏住我腕子的力道极重,感觉手骨都要被他捏断了。
“我……我是清琁的女人,当然要等他回来。”我疼的额头冒汗,不断努力想把腕子从她掌中挣脱。
她依旧不肯松手,逼得我整个身体都滑到了地上,“放开我,我好疼,清琁不会愿意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的……”
“他是不希望看到,他就知道娇惯着你。李婷婷……我真后悔,买了你这么个狐媚子回来,迷的他晕头转向。”
她凌厉恶毒的声音似乎变得很遥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疼痛让我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一片黑暗中,我仿佛听到了虫鸣的声音。
“悉悉率率”的叫声,让我感觉十分的耳熟和温暖。
眼皮很沉重,挣扎了几下才睁开。
我躺在清琁家里屋的床上,浑身都被汗液浸透了。
手骨的位置,疼的动不了。
嗓子渴的要冒烟了,眼前更是一阵黑一阵白的。
外头的天空,阴沉沉的判断不出时间。
看来我真不该回来,阮杏芳那么讨厌我。
这样对我,已经算是轻的了。
我却偏偏不听烛姐的话,要回来自讨没趣。
心中懊悔着,却见桌子爆了的虫尸的碎块动了动。
我吓了一跳,不禁脱口而出,“虫子……也会诈尸吗?”
“吱吱吱吱——”微弱的虫鸣声进入耳内,就好像刚才昏迷的时候听见的一样。
我那手碰儿碰它,“是……是你在叫吗?”
一不小心把尸块,碰翻了。
下面是一只黑色的大概只有一毫米的小小的虫子,触到它就能听到一个古怪的像蛤蟆叫一样的声音,“小姐姐,你好漂亮。”
“你你你……你这只虫子会说话!”我身上的汗都冷下来了,现在又惊出来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