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湛青的姑娘,袁华挑着眉毛问道:“不至于吧?还在生我的气?”
于海棠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就像对面不是人,而是一根电线杆,挪着脚步躲了过去,冷漠地上了楼。
袁华看着于海棠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出了门。
于海棠不是没有看见袁华,只是她现在的心里没有跟袁华说话的意思,满脑子都是李学武,都是招待所的秦淮茹、张松英。
她不断地否定和怀疑,既不敢承认自己输给了两个已婚的妇女,其中一个还是寡妇。
更不愿意承认李学武是这样的人,在她的心里,李学武应该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最多是有个对象。
要结婚的对象。
越想越是走火入魔,越想越是心有不甘,进办公室的时候即使屋里的人正在讨论她妄想当处长夫人失败都没有什么反应。
放下手里已经变形的文件纸,于海棠低垂着脑袋,没有意识到办公室里因为她的回来已经变得鸦雀无声。
尤其是看见她的情绪不对,屋里几人的眼神交换着,嘴上没说,可心里已经在想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于海棠现在的状态很吓人,好像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一般,危险,临界。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于海棠站起身,走去了值班室,那里有一部电话,是广播站值班室的特殊福利。
“喂?雨水”
这通电话打去了纺织厂,她想问问雨水,都是一个院儿的,李学武如果跟秦淮茹有什么,雨水不可能不知道。
可雨水已经听出了她的情绪不对,且现在做的事情很危险。
所以给她的回复是,别踩红线,别做傻事儿,李学武不好惹,李学武很危险。
雨水的回答恰恰是击溃于海棠的最后一颗子弹。
“他都可以错!我为什么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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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如您所料”
沙器之走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了李学武的手边,李学武微微转头,果然是一份大学习的文件。
相比较,与前几天那些正治学习的文件不同的是,这一份是谠委发出的。
“可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脸上丝毫没有猜中形势的得意,微微皱眉地对着沙器之言道:“关公战秦琼,一出好戏”。
沙器之拿着暖瓶给李学武的茶杯里续了热水,语气有些迟疑地问道:“那,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