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亚梅从身后抱住了。
“呜呜呜”
周亚梅抱着李学武的腰大声的哭了起来,感受到李学武要挣开自己的手,却是抱得更紧了。
李学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人来骚扰你们,好好生活吧”。
“不!我不让你走!”
周亚梅现在就像溺了水的人,抱着飘在水上的木头死死不肯松手。
“别走,呜呜呜”
“这又是何必呢”
李学武轻轻拍了拍周亚梅的手说道:“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是给你更多的安全感”。
周亚梅知道李学武的意思,知道了李学武的秘密,就可以安心一些。
可她已经怕了这个来钱快的行当了,畏之如虎,闻之色变。
她的家就是被这个行当毁了的,她的顶梁柱就是这么坍塌的。
现在李学武就是她的顶梁柱,她真怕这根柱子再塌了。
“我不要,我不要!”
李学武也不知道周亚梅不要什么,转过身对着周亚梅说道:“相信我,慢慢看,把这些事埋在心里,有时候看见的和听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说着话,拍了拍周亚梅的胳膊,就要转身。
周亚梅却是满眼可怜地看着李学武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是我的专职心理医生,可不能想着白拿工资不干活啊”。
“唔!”
周亚梅勐地伸出胳膊抱住了李学武的脖子,在李学武的耳边说道……
东北的夜里很冷,尤其是太阳消失后的那一阵儿,更能让人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李学武拉上卡车的防雨布,从防撞杆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土,随后上了一边的吉普车,往招待所去了。
下午五点半,陆陆续续的,两台吉普车、七台卡车组成的车队开进了炼钢厂。
门卫在李学武的示意下放行了这些车辆。
这些车也很规矩,在停到指定位置后,所有的司机跳上吉普车便又离开了炼钢厂。
李学武在夜色中送走了吉普车,又在每台车上转了一圈儿后回了招待所。
这边正在韩战的指挥下押解罗家坪、杨明肃等人上车。
程序是在楼上就给这些人穿好棉服,带上手铐和脚镣,由着护卫队员带着他们一个一个地下楼。
一般来说,只有死刑犯才会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