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回敬道:“陆家主,你莫要得意太早!以这样的卑劣手段取胜,只会让你陆家在武道界蒙羞!”
陆家主嗤笑一声,挥手不耐烦地道:“哼,卑劣手段?你这是输了不认账罢了!既然不服,就让你的弟子再来挑战,若有能耐击败我陆家之人,那便算你们赢;若是技不如人,便不要在此做无谓的争辩!”
他话音一落,便不再看玄剑宗大师兄一眼,神情轻蔑而傲慢,仿佛胜利已是他陆家囊中之物,其他势力的愤怒皆不足为道。
玄剑宗大师兄咬牙切齿,怒气滔天,拳头握得愈发紧,眼中带着不甘与愤恨,却无奈被陆家主的态度逼得无从发作。
他只能暗自发誓,待日后一定要为宗门弟子讨回公道。
孟家主看到陆家主那般冷酷无情、得意张狂的模样,心头的愤怒顿时涌了上来。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中暗骂:“陆家主实在是无耻至极!玄剑宗那名年轻弟子不过是实力稍逊,竟被陆擎如此残忍地击杀,而陆家主还丝毫不知悔改,竟然沾沾自喜地大放厥词。如此冷酷凶狠,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
他气得身形微颤,愤愤不平地咬牙道:“这陆家真是心肠歹毒!堂堂武道大会,本应是各宗门切磋技艺、展现武道风采的舞台,然而陆擎那厮竟将擂台当成了生死搏杀之地,毫不留情地击杀对手。如此行径,简直是玷污了武道精神!而陆家主此刻这般得意张狂,分明就是无视他人生命,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家主应有的气度!”
孟家主的眼神充满愤怒,几乎要忍不住当场发作,但他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火,深知此刻若贸然动怒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争端。
然而他心头的担忧却逐渐加深,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秦朗,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孟家主轻轻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语气凝重而郑重地说道:“秦朗,你务必小心应对陆家。今天这场比试已然表明,陆家行事毫无底线,尤其是陆擎,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无视性命。若他们真对你心怀歹意,必然会用尽一切阴招,务必要多加防备。”
他目光深邃,语气更显严肃:“如今你出手相助孟家,陆家对你必然怀恨在心。他们接下来的比试中说不定会故技重施,设下各种陷阱,你切不可轻敌啊!尤其是陆擎那般狠戾之人,若你与他对上,万万不可大意,保全性命要紧!”
孟家主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又愤愤不平。
刚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