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完全给妖魔化,事实上,德皇的秘探头子就是个流浪狼族。
他在维也纳宫廷里,还曾跟那位密探头子切磋过剑术,是个沉默寡言,但做事相当靠谱的男人。
实际上,当初哈布斯堡家族跟狼族间的合作有很多,不仅是狼族,巴尔干的鲜血王庭也是一样,只是对于天主教势力依旧很强的奥地利而言,这些事是绝不能宣之于众的。
宗教只是统治者的工具。
鲁普雷希特,还有老皇帝们其实都不在意自己统治的是新教徒,天主教徒还是东正教徒,如果换他去当希腊国王,可能早就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改信东正教了。
“来了,那股气息...是薇薇安娜没错,她果然在这儿!”
鲁普雷希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拳头下意识攥紧,体内滚滚流淌的灵能仿佛大江湍流,他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小声呢喃了起来。
“来吧,我命中注定的宿敌!”
这些年来,鲁普雷希特王储一直被称作德意志最能打的王室——但谈起这个,人们总会不免惋惜地补充一句:“假如不算烛骑士的话。”
薇薇安娜不觉得,但这些年来,她其实早就已经成了王储殿下心目中必须要翻越的一座大山。
“鲁普雷希特殿下?”
当那一袭黑白配色的战袍,还有那标志性的黇鹿兜帽出现在他视线中时,鲁普雷希特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微微躬下身:“薇薇安娜殿下。”
“好久不见。”
薇薇安娜有些惊奇地打量着鲁普雷希特:“你居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殿下,我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鲁普雷希特的语气有些冷硬:“需要我提醒您,您已离开超过二十年之久了吗?”
“抱歉...”
“我很疑惑,这些年您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就在新大陆跟一群狼族厮混?丢下自己的职责,放弃你拿起剑时的誓言,连招呼都不打,信也未来过一封,就消失无踪了。”
鲁普雷希特的语气变得越发严厉:“你可知道就因为你,大选侯在邦国议会上是怎么顶撞陛下的?二十年来,联邦被分裂为南北两个部分,你难辞其咎!”
薇薇安娜张了张嘴,原本心中跟故人重逢的淡淡喜悦,已经被清扫而空:“抱,抱歉,我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旁的拉维妮娅抬了下金框眼镜,冷声道:“够了,我才不信就因为安娜离去,就导致你们国家内部分裂了,就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