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瞬间她的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了。
阿真大手一捞,把他光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婉儿本能的挣扎。
缓缓阿真合上书信,向婉儿走去,见她埋头一针一针专注在那块小布上。神态温和如水,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真是古就有之啊。惹的阿真又一阵心猿意马。
旭日的早晨,阿真吃过早饭。几天没洗澡了。宽衣解带的跳进河里游泳和鱼儿嘻戏。这些天来村里的那十来户人家大都知道他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为人和气,纯朴的农家人替她开心都挂满在脸上。只是生活清贫的他们每每寅时不到就要起床,然后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翻山越岭收稻谷。每每都要到深夜时才得以返回。这一片村庄犹如一片死城一样。所以阿真也就不怕别人看见他衣裳不整了。
阿真可就不让了。他可不想让她像驼鸟一般的逃避。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开甩在旁边。
“没有田地?”
“阁下拦住我们有何指教?”看骑马的三人中一位粗汉抱拳询问。
婉儿雾蒙蒙的双眸蓦地清亮觉醒,嘤咛一声。忙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丈母娘啊,你怎么把这个职责丢给了我啊。阿真仰天无语。
“找死”带头的黑衣人大怒。
婉儿尝试着移动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昨夜……顿时,婉儿脸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大娘们口中说的那种无耻放荡的女人一般。
天刚蒙蒙亮。
“婉儿告诉夫君,你一张绣活能赚多少钱呢?”
阿真敢诅咒发誓,如果这位虐待童工的狗屁媒婆是好人的话,就让他被雷劈死。淳朴善良的婉儿怎么懂的这人心险恶的道理呢。只怕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一阵心疼阿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再说些什么。
“夜深了,该就寝了”来了这段时日,他也学会一些绕口的词汇。
算完阿真大惊,搞毛啊。几天下来绣的要死要活,一张才赚五十元啊。
“怎么呢?小宝贝,哪里不舒服吗?”
阿真挑了挑眉凌视着那一团缠卷的“被茧”思索了片刻,豁然开朗了。
阿真继续开导着:“我是娶老婆,又不是娶根木头。闺房之乐是双方的,当我感到满足时,也希望你能得到快乐。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满足。”
阿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古代这种训条不欲荀同了。只是不知要怎么开导这顽固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