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马也只是收到一时的惊吓,跑了几里路便会停下,到时候自然会被拓拔略的人追上,到时候,他们自然会重新折回来,这些都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言之决定弃马也只是想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王言之笑了笑,“这自然容易。”他一把搂住刘楚佩将她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搂住她,她便被他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刘楚佩差点惊呼出声,他在做什么!“你身上还有伤,快放我下来。”她不得不压低声音,紧张地看着他,他那么使劲,要是伤口又流血了怎么办?
“不是说怕有脚印被人发现吗?”王言之笑了笑。
“你抱着我,难道你就不用走路了
吗?还不是有脚印。”刘楚佩真的觉得此刻他有些傻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样一来,不就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了?”王言之挑了挑眉。
刘楚佩一噎,他这么一说,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这样一来拓拔略他们应当不会立马想到是他们。
“可是你的伤……”刘楚佩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往他背后探去。
暗红色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他受了多少伤。
“我瞧你平日里吃那么多,怎么不见得长些肉。”王言之发现与前些日子比她好像又轻了不少,他得回去好好问问了,在庄子里的那几日,还有人饿着她了?
“我哪里平日里吃得多了,我吃得可少了,宫里有规矩,碰着喜欢的,我也不能吃太多。”刘楚佩轻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他,“你是不是嫌弃我太轻了。”
“我只是说让你多吃些,你都在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要不是他正抱着她,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敲脑门。
刘楚佩并未发现,他将她的注意力完全从他的伤口上转移开。
“言之,拓拔略为何要杀你?”刘楚佩想了想还是问出来口。
“刘楚佩,你可以消停会儿了,我们这是在躲避追杀,并非出来游山玩水的。”王言之忍不住想扶额,她怎么心这么大,刚刚担心到哭的也是她,现在若无旁人地谈话的也是她。
“哦!”刘楚佩乖巧地搂着他的脖子,闭上了嘴。
“以后不许再去那些地方。”
“啊?”刘楚佩一愣,他指的哪里?
“今日去过的的地方都不准再去。”他一想到刘楚佩今日去了赌场和青楼,不悦地皱了皱眉。
“可是赌场不是你的人嘛?”刘楚佩有些不乐意了。